错了,我错了。咱们说正经的,假如不是零,你这么久没有出现对那头花尾狼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我听说他们可是死心眼。” 云芽捂住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敢再去找他的……” “一直没再去?这有一个月了吧?”玛纳亚抓抓脸,最终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说句你可能觉得我多管闲事的话,假如那头花尾狼真对你有意思,你这么久没有出现,他会不会不吃不喝的等你呢?这种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很容易抑郁吧。” 云芽抬起头看向放在一边的乳白色的护身符,玛纳亚的话一击命中核心,花尾狼的确会这样,所以她更心虚。 看她这样玛纳亚还有什么不懂的:“芽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小可怜很可能正饿着肚子趴在碑郁幽林的某处等着你呢。”她托起云芽的脸,轻声细语的劝诫着,“我觉得你应该去一趟看看他,如果只是没有意义的动作最好;如果不是,就摸摸你的心,问问自己能不能狠下心来抛弃他。” 云芽觉得这是玛纳亚少数的几次正经时刻,她的确应该去见见那头花尾狼,不能再这么逃避了。而且她也想告诉他,她给他起了名字——奕湳。 被玛纳亚劝服的云芽终于再次踏上碑郁幽林的范围内,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奕湳,而是在外围转来转去的自言自语,纠结得不行。她还是没想清楚今天来见奕湳是否正确,假如他真的粘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真要把奕湳带在身边吗?”云芽纠结之余也有些不忍,可毕业后她肯定会满世界跑,身边带着头花尾狼只会碍事,“他可是花尾狼啊,凶残指数中上的花尾狼啊,我都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我,怎么去保证他不会伤害别人啊。”写论文时都没这么犯愁,反而要在这件事上秃头了。 就在云芽纠结的时候,被她起名为奕湳的花尾狼正蹲在不远处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来来回回,她一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云芽手忙脚乱地站好,捋着过肩的长发掩盖心中的紧张:“嗨,奕湳……呃,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喜欢吗?”她有些尴尬地对对他咧嘴。 原本静静看着云芽的花尾狼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他兴奋地蹿到她身前,趴在地上用头顶着她的肚子来回磨蹭。云芽根据这个动作猜测他应该是喜欢这个名字。 “你喜欢就好。”云芽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奕湳显然更喜欢云芽抓挠的力度,从喉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噜声,甚至自觉地变换姿势让她能更轻松的摸到自己。不得不说这样的花尾狼很让云芽心动,跟大狗狗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掉那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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