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湿濡的舌头含着她的耳珠,男人突然变得游刃有余,暧昧惑人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她能听到他的舔舐声,和那句温柔的“乖一些”,程音浑身发软,随后他的手掌在她腰后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会疼么?”他先一步问。 程音惦记不上疼,她快晕过去了,弯翘的顶端方才重重擦过她的内壁,酥爽的快感从她xue内泛开,她抓着烬虚的手臂,忽然问了句:“师尊,你怎么忽然这么会?” 烬虚已翻身将她压入床榻中,他想了想,笑着说:“刚学。” - 程音跟烬虚在昆仑待了一个月,她渐渐开始害怕和烬虚的床事。 烬虚固然温柔,可他每回都要弄很久,程音高潮迭起,yin水满床,他却不射给她,并且也不大想射,他说不必管他。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一定是不够舒服罢了,但程音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主动提这事了。 烬虚看在眼里,其实跟程音交合的滋味很不错,他们彼此有情意,抱在一块儿时仿佛懵懂的少年少女,在她的身体里掠夺自然是很爽快。 可这对烬虚来说远远不够,程音不会那些,他也怕吓到她,故而只是浅尝辄止,她舒服就好了,至于他,并不重要。 反正他早就都试过了。 不久,昆仑神母邀他赴宴,烬虚心不甘情不愿,并不想去,但神母亲自前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于是只好带着程音一同前往。 宴会上,他望着神池,长风站在他身后看他。 “还以为你不会来。”长风的伤已经好了,气色不错。 烬虚没回头:“为什么不来?” 长风静默一会儿,得意道:“因为你怕我把过去的事说出去。” 白发男人终于回过头,烬虚先瞧了眼不远处的程音,才看回长风,长风先一步开口:“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若是没记错,你跟神母也做过一夜夫妻,难道你要把神母也杀了?” 神母身段丰美,枕边人不少,烬虚当初没有拒绝。 烬虚叹气,眼中一丝感情也无:“你苦苦纠缠,想要什么?让程音离开我,我也对你无意。” 长风咬牙切齿:“谁要拆散你们,你别把我想得太低贱。” 烬虚不知想起什么,讥讽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贱?” 在他鄙夷的目光中,长风双腿一软,他想起自己当初如何在烬虚身下婉转承欢,被cao得像个婊子。 “你……”长风不甘心,又换了个语气,“是谁当初说最爱我下贱舔jiba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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