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行为就洒脱乖张,又不好劝说,只能灰溜溜跟着。 来的是个中年人,他的外表不吸引人,高高的额头上有很深的皱纹,前额微秃,显得脸更加方圆。虽然有些胖,却有一种安详踏实的感觉。嘴巴形状很喜人,中间突出,两边向下弓。 崔择站在陆涟后面,看着来人的嘴巴像鲤鱼的嘴,随着说话一张一合,一时间再也憋不住笑。 那人只略略打量了两人一眼,把他们的行头装扮稍微评估一番,见其谈吐气质不凡,就知道必定非富即贵。 所以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恼怒,双唇向后缩,露出一排牙。而后把眼神收回说:“两位爷,瞧着面生得很,要小的领着入座?” 鲤鱼唇一路带着他们找空桌,给两边赌客分着三六九等。这兄弟俩看着得有二三等,他也不敢怠慢,又是生客,估摸着也找个生客拼着。 陆涟有意往人群里靠着走,就等着系统的提示音。 人群嘈杂。 “该死,怎么什么都没有。”她在心底暗骂,说话间鲤鱼唇已经把两人领到一处空桌上,“您先稍作歇息。”鲤鱼唇扯出抱歉的笑意,不一会儿被其他的赌客派遣到别的地方。 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来拼桌赌博,两人索性到人群中去当看客,见西侧的几桌围着乌泱泱一大群人。 她也挤过去看热闹,有几桌人正在投掷骰子赌注。 在不远处,有十多个个四四方方的笼子,外头罩着黑布,不知里面是何物。 稍微用灵力探照,却发现这里头都关着都是活生生的人,年龄都不大。可以清晰感知到他们的情绪起伏,无助、哀伤、愤恨、惊恐...... 崔择同样也探照出笼子里关押的都是人,与陆涟的淡定相比,崔择到底少年血性,他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道:“师尊……这……” 陆涟只回头嘱咐一声静观其变得,于是他只能气愤地捏着拳头在人群里站着。 人们议论纷纷:“这金二爷也是下了血本,他都赌了好几个了,还不知足 ?这外圈的一溜儿都收到宅子里去。” “人有钱嘛,而且今儿不是最后一天?这是赌场的规矩,越到后头好东西越多。” “不是还没介绍这能赌到什么?万一我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烈货回来怎么办?赔了钱还和张爷那样丢了半个命根子,哈哈哈。” 过了片刻,待到这一轮赌局完结,胜者高高兴兴去领奖品,输的人则捶胸顿足惋惜输出去的金银细软,佃租房契。 “大人们稍等,小的今儿来介绍最后一波大的。”人群之中,原先那个鲤鱼唇拍拍手,吸引到众人注意之后继续喊道:“这是今儿的重头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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