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泽被她摸得颈椎麻到后腰,翻身压在她身上,捉住那只乱撩拨人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在哪儿学的?都要给我摸硬了。” 宁沐婉很诚实:“人体解剖学。” 安佑泽:······ 。 一夜过去,安佑泽起了个大早,直奔司令部讨任务。 出乎他的预料,司令捧着保温杯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对他说,他原本就是内定的带队军官。 安佑泽气势汹汹过来,碰了一鼻子灰回去。 cao场上,安佑泽看着三十人组成的小队,吹了声哨。 “虽然说军令如山,但是这次行动危险程度超过我们之前的每一个任务,离开军区大门之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要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保护宁沐婉教授,安全护送她到西南军区,我允许你们任何人现在提出离队请求,谁家里可能都还有老的小的,现在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离队,有没有人站出来提申请?”安佑泽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过小队里每一个人的脸。 他们不完全是一队的人,还有别的先锋队选调过来的精锐。 宁沐婉是承载着人类的希望去西南的,她的重要性高于先锋队所有人。 cao场上静了很久,没有人出列。 在秩序崩塌的末日,这群军人依然守着他们从一而终的坚毅。 宁沐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 把生命安全交到这群人手里,她无比安心。 安佑泽再次吹响哨声,脸上终于带了笑,“好小子,没有一个要当逃兵的,原地解散,去收拾东西,五分钟后去研究所会议室集合!” 他转身看向宁沐婉,对她伸出手,“走吧,去会议室商量一下路线。” “好。”宁沐婉拉着他的手借力起身,目光看向遥远的天边。 未来的路会有多难走,她不知道。 但她会尽自己所能,做好她能做的一切。 会议室里,安佑泽指着地图,“我们现在所处的北部军区周围二十公里的地方都清扫过,这几个月清扫安全区域、搜救幸存者,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到,我们面临的东西不仅仅是变异的rou食类植物和动物,还有感染者,一旦被咬伤,轻则截肢重则丧命。我对你们的要求是每天早上八点前整装,八点钟准时启程,下午六点临近黄昏的时候就地清扫安全区域,同时寻找物资,夜里十个人分两组,轮守上半夜和下半夜,务必要确保营地安全。” 他手指顺着一条路下移,“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一路南下,从这里到这里,抵达中部平原之后,可以在这里的夏中军区整顿休息一两天,接着继续往西南方向走,越靠近西南,我们会遇见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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