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毕竟心理建设做得再好,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做做做。”安佑泽单手拍拍她的腰,“婉婉,我不太方便,你自己坐上来吧。” 他手臂受伤,怎么想都只能宁沐婉来主导。 宁沐婉扭扭捏捏脱了裤子,生怕安佑泽看见什么一样,有些不安地把自己的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红着脸跨坐到他身上。 但是安佑泽眼尖,笑嘻嘻伸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婉婉,是白虎诶。” 她那里没有毛。 即使这不算病症,但是被安佑泽看到并且描述出自己的身体,宁沐婉整个人还是在一瞬间都红透了。 “你能不能闭嘴!”她又羞又急,伸手堵住安佑泽的嘴,“烦死你了!” 安佑泽这个时候好像格外听话,看见她羞得不行了,乖乖点了两下头,甚至很贴心地闭上了眼。 宁沐婉终于能够专心应对那根看起来就狰狞可怖的roubang,她深呼吸了两下,握着那根粗长的roubang对准自己腿心翕动的xue口,一点一点沉腰坐下。 没事的,女性在性兴奋时yindao会伸长,而且yindao也是产道,连婴儿都可以通过,只要慢一点,不会受伤的。 宁沐婉在内心安抚着自己,但是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甬道被撑开时,她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那根roubang太粗太长了,进入的过程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隔着薄薄的套子,她能够清晰感觉到安佑泽的体温。 那么烫,烫得她心尖都颤。 她总觉得叫床这件事太难为情,可是好不容易将那根又硬又热的大roubang吃进身体里后,她唇瓣微微分开,情不自禁呢喃:“好胀···” “婉婉,你别叫。”安佑泽单手扶着她的腰,呼吸越发粗重,“你再叫两声我真要射出来了。” 他也是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女人zuoai的感觉比他无数次的臆想还要美妙千百倍,湿软紧致的甬道紧紧含着他的性器,层叠媚rou像一张小嘴一样挤压吮吸着他,里面的温度比她外面的体温还要高,温软湿润的xiaoxue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再听见她带着媚气的低喘,这样的状况下,他很难忍住自己的射意。 “可是真的很胀···太大了,而且撑得我好满···”宁沐婉也委屈,她呼吸变得又快又浅,xiaoxue也不受控制一样不断收缩着。 安佑泽快被她逼疯,索性拉着她的手让她往自己身上趴,“手撑着床,我来动,婉婉,我要憋死了。” 他要夺过主动权,被插得浑身发软的宁沐婉当然愿意,她俯身双手撑着床,却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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