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我抬起左手,按在他肩头,借力,再次试着让右手重获自由。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我始终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就像现实世界,明明我用尽力气回到了老家县城,过上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却还要因为男友遇到的麻烦,再回到他程嘉逸身边。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程嘉逸似乎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却戴着柔软的下位者面具,委屈巴巴地问:“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开门见山:“蒋凯乐的事是你找人做的吧?你缺德不缺德啊?人家上那么多年学,当个体育老师混口饭吃,你一句话就让学校把他辞退了,让县城所有学校都不敢再收他,你有病吧?” 明明是程嘉逸让我说话的,我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结果他又不爽了。 他沉下脸色,因其消瘦了很多,线条分明,更显冷峻,压迫感十足。 数秒后,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终于展露出今天第一个的笑容:“我缺德啊,我缺了大德了。我不止缺德,我还缺心眼。我的女人都让他给cao了,我还让他活着,没给他阉了,没把他全家打残,我真是给他脸了。” 我翻了个白眼:“谁是你的女人啊?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程嘉逸嗤笑:“卫生间有镜子,自己照去。瞅瞅你现在这幅样子,剪个小短毛,还穿着个背带裤,跟一街溜子似的。” “你穿的就很好看啦?我的天,你这衬衫跟八十年代美剧里的鸭子似的,今天伺候几个了?”我尖酸刻薄地回怼道。 程嘉逸丝毫不慌:“我可没当过鸭,但这里真的有人当过鸡。” 他说话太直接太难听了,我被逼急了,抬起他扣着我的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我咬到后槽牙都酸了,口水也流出来了,程嘉逸始终没有躲,没喊一声疼。 我莫名心酸,牙也酸了。 看着他腕子上两排深深的牙印,看着他那白皙的皮肤上那块突兀的青紫色,我口是心非地说:“没什么rou,咬起来硌牙。” 程嘉逸的目光从牙痕上移到我脸颊:“你不是天天自称是狗吗?狗不是最爱啃骨头吗?” 我内心涌上一股酸涩味道。 我好委屈,我又不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委屈。 我委屈到抬起腿,狠狠踢了程嘉逸一脚:“你怎么能那么贱啊?” 程嘉逸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敞开有力的大腿,像蟹钳一样,死死夹住我的双腿,生怕我会跑似的。 他的语调低沉,神色凝重地重复着我的问句。 他说:“是啊,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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