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没想到这个电话打过去,还能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少年声音不复以往的清澈,带着隐忍的低沉的喘息,很蛊,而且有点欲。 边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的声线硬控几秒,她摘下一边的耳机,揉揉发痒的耳朵,“你的声音?” “刚刚在运动。”江难在那边解释,“抱歉,是不是有点难听,明天就好了。” 难听? 他好像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 但她也不可能跟他说,我跟你做朋友,是因为你声音很好听。 随意说出自己的性癖,是会被拿捏的。 她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边月把耳机重新戴好,熟练的打开手机的录音,“还好,不用在意。” “边月,我刚刚接到你电话,还以为是在做梦。”江难有点委屈的说着指控的话,“我给你发消息,也没发过去。” “对不起,我刚忙完。” 对于精神食粮,边月一向很有耐心,毕竟她确实让人干等太久。 她轻轻表示,“这次是我不对,下次我会提前跟你说时间的,如果太晚了你也别等。” 江难,“多晚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许是怕她真的后面顾忌到时间不给他打电话,他在那边转移话题,陆陆续续的讲一些瓜给她听。 像睡前故事。 不过讲故事的声音太有魅力,边月没被迷得失去理智都算好的,怎么可能能睡得着。 她带着耳机仔仔细细的听,不时回应两句,好显得她不那么冷淡,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复,那边就像是得到了赞赏的小狗,拉长的尾音洋溢着欣喜。 电话并没有打很久,但因为本来时间就晚,不知不觉都凌晨了。 边月听着那边江难重新恢复清晰的声音,突然有点意兴阑珊,在他一个停顿后,她打断他,“太晚了,先睡吧。” 江难顿了一下,“那下次聊,晚安,边月。” 边月,“嗯,明天见。” 她挂断电话。 虽然是互相道晚安,但并不代表她真的准备休息了。 边月爬起来,拿着手机,对今晚的录音开始剪辑,她要把这一条处理好再睡。 之前的那些许是听了太多遍,又或者她变得喜新厌旧起来,总而言之对比起来,她忍不住问自己。 之前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一遍遍听的都是什么垃圾? 人的胃口就是很容易养刁。 剪好后,边月情绪还有点亢奋,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困意,又忍不住听了几遍,最后在一整天练琴的疲惫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尽管凌晨两点多才睡,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前几分钟,边月还是准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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