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白礼侃像拆礼物般一样玩弄。 “住手。” 俞双说到这隐约有些哭意,她本来一开始就打算扮的普通在低层探出消息,漂亮对她而言是最没用的东西,还有可能会拖她后腿,如果情况不好她大可以一走了之,之后再找办法就是了。 现在这种脱离掌控的境况,还是第一次。 她湿润的红眼微微蹙大,白透的齿陷入唇rou,一点盈色滑过泛红的脸颊,好似他真的做了什么罪不该万死的事。 他刚刚。 很用力吗? 白礼侃此生对自己的动手力度产生自疑,法医平时解剖尸体,缝合尸体这些做的重度工作,他得用的力微不足道,他甚至得收敛着来,方才他可没下重手。 也或许有。 俞双灿亮的睫毛沾满水渍,不像骗人的。 “对?对不起...?” 白礼侃伸出手,不过跌在地上的女孩不领情,她一把扯开歪扭斜跨在鼻骨的眼镜,那双他认为称得上好看的眼睛一览无疑露了出来。 事实上。 如他所想一样。 一样好看。 “我要离开。” 她不要待在这了。 这下白礼侃是真的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为什么?留在这不好吗?” 她吸了吸鼻子,啜泣闷在喉腔,声线有女孩子的黏糯沙哑音色:“我只会一个变形,你们营区的规定是不能在公众场合下使用异能。” “然后呢?” 他虚虚歪头,还是不太明白,直到瘦弱的女孩撑着胳膊起身,那件短袖遮盖不住肘骨白皙上印着凄惨的瘀青,她稍稍昂起下巴,牵扯锁骨腥红的血坑,丝丝痛意袭来,垂落的眼尾又冒出水珠。 “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小脸的泥巴血迹弄不脏她那双明艳的眼神光。 白礼侃默了一瞬,深眸定格。 她很小只,身量不高,大概一米六二出头吧,被欺负也只能踹回肚子里哭,他有点想像不到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在末日生活那么久的,他颇喜欢的杏眸也许,在他看不到的暗处,时常暗下。 他往女孩脚尖方向凑过一步,她跟着退了一步,距离未变。 “你可以用。” “我准你用。” 俞双怔然,呼吸都慢了几近滞停。 白礼侃主动退开几步,高大的黑影撤开,白织亮堂的散光照耀她眼角那颗泪珠,两人视线交错,他微微偏去,索性也不想再多留,走之前说了句话。 “我让人登记你姓名。” “俞双。”她答。 哒的一声,门关上了。 俞双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名字,后来她走出来,殷勤的叔叔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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