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了?”他目光垂在女孩的头顶,衬衣浸湿一小块,她哭得破碎,声音变得含糊黏赘。 听起来惧悸勉强:“欺负我的人,找来这里了,我害怕。” 她两侧衣襬抓得更紧,埋到他温暖的胸口缓着呼吸。 “怎么办,我好害怕。” 其实今日是她太过突进冒险试探,她给白礼侃塑造的异能是变形,如果他略加思索,不难想出办法,她可以再换个面孔,这件事就能解决。 事实上,白礼侃的确想到了。 可他以为是俞双忘不掉那些人对她的暴行,相似的身影,相通的动作,都能让她控制不住产生害怕崩溃的思绪。 更何况还是她正面遇见看到伤害她的那些人。 “在哪看到的?” 俞双摇着头,不愿再开口,身子躲在他宽大的胸膛轻淡颤抖,回喘的吸声生动娇态,泪水一点一点渗进他干燥的衣面,空气透过,湿润的闷感输进蔓延他枯槁乏味的心脏。 “别怕,我在这。”他哄声安慰,心脏泛起酸疼被她的哭意紧紧拿捏掌握。 “不哭了。”他捧起俞双的小脸,指面擦过她洇红的尾线,认认真真注视着她。 俞双生得好看,圆滚滚的眼此时微眯,氤氲升出的雾模糊波光,视线慢慢缓下,鼻尖红通,她努力吸着鼻子,不让鼻水滑下去,白礼侃无奈,用干净的手一便擦了干净。 “我去给你拿纸。” “嗯......”俞双羞得不敢看他,干脆拿着衣袖去擦,动作一半,被他摁下。 “袖口都是脏的,不舒服吗?我再帮你擦擦。”说着又要重新去擦。 “不要,不,去拿纸。” 她一把捂着脸,扭过头不让他碰。 “行。” 他失笑,抽了好几张纸,仔细擦掉她哭泣的痕迹,拉过她坐在沙发上,蓬松的椅垫陷进,白礼侃不忘帮她把袖口挽起,脏的那块收进,确认不会弄脏她,才问她:“这几天还适应吗?” 他猜想到俞双大概是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才会忍不住哭着跑来找他,他按捺着急躁不安,转而问起她这几天。 “还可以。”她低垂着眼,嘴角一瘪,漾出哭意:“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 “我太害怕了,只有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 白礼侃将拇指抵在她唇角,碰了碰,声线沉稳,压下她的焦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跟我道歉。” 俞双眼睛的亮光重新复燃,与之相同的难过也是。 “我还是害怕,我连自己的异能都掐不出来。” “怎么办啊,白礼侃。” 她浑身解数,泪如梨花,白皙的脖颈垂下,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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