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喷发,汩汩流出。 俞双一句一句道:“你杀了我哥。” “俞杭抒,你还记得吗?” “忘记了?” “需要我帮你回想吗?” 她又一枪打中丁敏趴在地上求饶姿态的左肩。 “你cao作手术的时候,他哭了吗?” “是不是很疼啊?” “像现在一样?” 蹦,又一枪射进她腹部。 长及膝盖的实验服染色鲜艳的血液,白与红的撞色,刺激她的跃跃欲试。 “你有给他打麻醉药吗?应该是有的吧?我在北所看见安眠药了。” “你分肢他了吗?” “还是你拿他器官了?” 她笑着,眼泪成珠串线掉落。 她脚尖踩住丁敏受枪口的地方,用力碾了碾。 “啊!哈啊!我错了,我,啊!” “你有替他缝补好伤口吗?” “你有......你有在他求饶的时候放过他吗!” “你有吗!” “你说啊!” 她枪口抵在丁敏脑袋上,下了重力,一圈枪口红印青青紫紫泛起。 “别动!” “放开我们实验室的主任。” 救援上来了。 俞双看了一圈指着她的枪口,一把踹开丁敏,笑意扯得更大:“我说,你们不会太可笑了吧,假如,今天是你的家人躺在手术台,你会放开杀人凶手?” “笑话。” 俞双冰冷地看着半生不死的丁敏。 后面三人围着俞双,将那些枪口隔绝中央的女孩。 “我是军营褚青鞍,依照上头办事,还不快放下枪!”褚青鞍摘下帽沿,拿出身份执照。 大部分人信了,却还在犹豫是否该放下枪。 蹦。 俞双一枪打进丁敏手背,其中一人顶不住压力,朝着空隙的俞双开枪。 一声蹦。 祁砚下意识挡枪,护着俞双,肩膀的刺痛晃入脑神经,体力支撑不住,俞双缓过神,抱住他。 “哥哥。” “还好吗?” “哥哥。” 此时的哭声才溢了出来,她没想别人受伤,尤其还是祁砚,她哭得破碎,恼起来,手中的手术刀直直插入丁敏的咽喉管,銀刃反光的面龐,毫无生气几近漠然,枪射了几发打在丁敏身体上。 毫无规则,一心只想把丁敏弄死。 坑坑洞洞铺满她的身体。 俞双唇角慢慢勾着。 所有持枪者在第一时间全部开了枪,无数个子弹在空中滑过,俞双也不知被谁抱在怀里,场景一片混乱中。 她手上的枪支掉落,某个时空调动,所有持枪者手上的抢一起跟着掉落,不可控的强势支力定住空中仅剩几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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