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番外·Amour(爱情)
(回顾小助手:初次h之后的夜晚~链接章节:NO.11《十五年,十年,七年》) 宋蕴生睡着了。 裴菲菲摸黑从他身上爬起来,降落回自己原来躺的位置,掖紧被子,靠着床头坐起。 观窗外月色明朗,终于有些理解夏目漱石以月色为兴,来引出告白的巧思。 回头望见宋蕴生那张如玉润泽的脸,她鬼使神差用手轻轻拂开男人有些皱起的眉头,再慢慢描摹他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直到食指触碰到他柔软的嘴唇。 这个傻子,每天都在担心什么呢? 裴菲菲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平时一个很敏感的精神病,竟然在一晚之间就和另一个人飞快确立关系,并且还紧赶慢赶地睡了对方。 是因为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所以她卸下防备? 之前的宋蕴生对陆棠遇确实好得没话说,可以说是一片冰心啊。她既控梦体会过,也在陆棠遇的日记里看到过很多次。 虽然说陆棠遇写的日记不一定全是心里话,但能很明显地推断,这小子对她特别舍得花钱,去竞赛赚点奖金,全拿来谈恋爱了。 不过,她昨晚并不是因为念旧情或觉得亲近,才跟他亲密的。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只是因为她突然很想,想和他zuoai。 或许内里的精神空虚寂寞,想要rou体的抚慰是动物再正常不过的本能。 她试图极力否认这其中爱的存在,心却没办法说谎,毕竟短暂的自慰和运动都可以让大脑皮层快乐的没边,真照她寂寞找乐子的解释推导,完全不能自圆其说。 就像她高潮时不自觉的话。 “Mon loulou,je crois que je commence à tomber amoureux de toi.” (我的小狼,我想我有点开始爱你了。) 一向嫌弃法语里对恋人称呼rou麻且不相信爱情的Mme 裴菲菲,破天荒地用了“Mon loulou”和“amoureux”来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悸动。 真的有点子疯狂,她挠挠头发。 病情告一段落后,她总是喜欢逃避现实,信奉“半死不活”教,不肯对什么东西有太多的情感波动,当然,由于她的病,她也没办法葆有太多感情。 所以她是一个在什么地方都呆不久的人。 国内接续治疗了一年多,飞法国待了两年半,又去比利时闲逛了两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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