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晴水蓝的瞳仁放大,快速闪过几丝亮光,瞟过素圈的花纹,“喜欢,很漂亮。” “噢~这样啊~” 裴菲菲叉腰看他,“那我要是说戒指内圈还刻了我的签名,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我终于,有认可是宝宝的人了。” “喂!” 转眼间女人被他单手抱起,她像一朵轻飘飘的棉花糖,容饥饿的野狗大口撕咬———哦,对,现在已经光荣套上项圈,是家狗了。 裴菲菲承受着他对胸口的进攻,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枚戒指,“别舔了傻狗,你还没给我戴戒指!” 伏在奶乳前的家狗不说话,单单用泪眼瞧着她,接过那枚看起来就像与他手上素戒一对的戒指。 同样是素圈,只是比他的小一些。 他转动它,看见他名字的缩写镌刻于上。 “Sys.” 还有颗爱心点缀在旁边。 宋蕴生想说什么,却让泪水噎住。 “宝宝、宝宝,我……” “这个戒指,会不会做得很费劲啊?” “我、唔。” 女人的脚踩住男人的手臂,擦掉他眼角的泪,“不累,少废话,赶紧跪下戴戒指。” 傻狗,裴菲菲亲他的侧脸,伸直手指。 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为你解决。 男人单膝跪下,缓慢将戒指推进她无名指。 宋蕴生碎碎念,他记得宝宝最喜欢各种漂亮的宝石。 陪着他戴素圈,委屈了他傲娇的女王冕下。 到时候给她买一堆,每天换着戴。 男人抓起她的手碾吻,泪痕在光影里纵情自由地陆离。 “宝宝,你拥有我所有的财产。” “我并不介意是否领证,这主要取决于你。” “我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你承认我是你唯一的伴侣,我就很满足。” 平时正儿八经的高岭之花,却哭的这样梨花带雨。 帅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裴菲菲居高临下,忽地想逗逗他,坏心眼地扯扯他欲坠的花骨朵,薅薅他脆弱的叶片。 真是小哭包狗狗一只呀。 最好落在她手里,任她作弄。 “知道了,咪咪。” “那现在戒指也交换完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伴侣,是不是要改口叫我老婆了。” “叫老婆,快点。” 宋蕴生握住她的脚踝,虔诚地吻她睡裙的衣摆,是教徒朝拜圣经的坚定。 “老婆,我爱你。” 裴菲菲呆住了一会,愣愣盯着他。 她向来不喜婚姻,不期待伴侣。 心脏在这一刻竟会这么潮湿,又这么温暖。 是他的泪与体温。 年少时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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