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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尚”字给了刘星无限遐想。男人都是这样,无论多了多久的时间,心中曾掀起无限涟漪的那个人哪怕老得有一千八百岁,连牙齿和头发都掉光了,在他眼里山还是那座山,水也还是那个水,当然了西施还是当年那个西施:清秀动人,娇羞无比。这不难理解:哪个男人的身后没有那一次的枫桥夜泊和船里曾经温暖的灯火阑珊?
“早点来啊,呆子,为迎接你们这些远离十年的呆子们,南京城早已呆子一般张开了怀抱。”这是戴苏的声音,不瘟不火的,除了几个呆子也没几句夹杂激越之情感,只有了然他性格的朋友才听得出其间的激动和热忱。他一激动就叫人呆子,在他的情感世界里,他和那些呆子就宛如一张白纸,某次酒酣他曾发狂般大叫:白纸们都曾回来吧?然后豪放地纵歌:“快归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
不明所以的人给了他 N 张厕纸,只有明白他意思的人才知道他在想念他的那帮呆子们。和赵小曼在刘星的世界里游荡得象个鬼魂不同,戴苏这些年来一直以刘星的正牌好友的形象出现。刘星和赵小曼那是整整十年未见,可戴苏这半年和刘星的小聚也不下五六次。用刘星的话说,叫做这小子太晃眼。
可戴苏不理睬他这一套,他习惯在朋友面前打开话匣子,譬如对这次聚会他又发表了高见:“那不一样,只有在那些当年的青春少女面前我们的青春才会复活,为了复活,我们也要当会呆子。”
“呆子这梗是过不去了咋地? ”
戴苏这个家伙其实一点不呆,说句实诚话那是运气好到惊人,譬如某天早上吃饭的时候老板多找了十块钱,然后顺便去买了张体育彩票,一周后便蒙面去领取了最大奖;后来送了其中的 N 分之一给分局的局长,自己就在科里当上了副科长,半年之后科室又鬼使神差地升级为正科级单位,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了玄武分局最年轻的中层干部。一个人有一两次好运气那是正常,接二连三地运气好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祖坟上冒青烟,可长年累月地运气旺盛,那就不可以再用文言词汇加以形容了。
科学和玄学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级别的呆子,也许可以套用的一句只能是这个家伙是上帝特意关照的一个呆子。
11 月,已是深秋的天气,南京这座城市象是一个空灵的诗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他的整洁优雅和羁傲不驯,熟悉的城市氛围,熟悉的鼓楼钟声,就连新街口美女走路的频率也和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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