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贴着墙在走。 “你不能替我看吗?”庄家聪厚着脸皮来与她套近乎,“我们都是校友,你不是还记得我吗?” “医院有明确规定,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病情,你有情况可以请护士汇报主治。”冷眼撂完话,孟以栖扭头快步走了。 原以为庄家聪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哪晓得次日一早来病房噩耗从天而降,他居然从沈倩手上转到了自己手里,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继续性sao扰。 守着医者的职业cao守,诊疗期间,孟以栖尽量放平心态与他接触,可是庄家聪本性难移,时不时手脚不老实地碰到她。 “你有完没完?”孟以栖终于怒了,拉下听诊器喝问过分的人。 “你非要离我这么近,我一伸手才不小心碰到了,你不会是以为我非礼你吧?病房里好几双眼睛瞧着,你做医生的不能泼病人脏水啊!”庄家聪压根没在怕,颠倒黑白的手段习以为常。 另外两床病人都闭着眼睛,谁都没有看到先前那幕,倒是对孟以栖接下来的动作一览无遗,不解气的人抄起手上的听诊器砸去他脑袋,以牙还牙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不小心。” “泳池里那个恨不得往人身上扑的不是你吗?跟我在这装什么清高啊?”庄家聪捂着被砸破皮的脑门吠叫头也不回离开的人,下午就把孟以栖连带整个神经内科投诉了,活脱脱得不到就毁掉的报复心理。 宋敏得知此事后说了顿孟以栖,倒不是为那个病人开脱责任,如果双方产生了纠纷处理不了,应该第一时间联系保卫科处置,可现在谁先动手就成了谁的错。 “这个投诉相当于把神经内科一年的努力覆没了,不仅年底大家的奖金和荣誉都要大打折扣,你个人在出科评价上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话里的严重性叫孟以栖意识到了先前的冲动,终于低下了头,“主任,我知道错了。” 宋敏叹了声气问她,“他碰你哪了?” “腰部,手擦了一下。”可即便只有一下也令她恶心至极。 宋敏沉默了一阵,公事公办的口吻下达,“写一份检讨报告,事情的经过要详细,明天交到医政那里。还有,病人提出需要你口头道歉,至于愿不愿意全凭你个人,科里不会给你施加压力。” 领了处罚的人退出了主任办公室,廊道里的光线因夜幕降临更加刺眼,她抬手擦了下湿润的眼睛才往回走。 快要路过导诊台,有几位同事正在议论下午的纠纷,孟以栖定在拐角听得一清二楚。 “听讲因为这个投诉,科里今年的评优没了。” “效益再好又怎么样,奖金还不是要扣。” “评优奖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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