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信息素。 信息素和精神触丝的安抚效果差不多,微弱短效,除非一下子释放得很多。但是那样哨兵往往会因为过于兴奋而失控,所以向导们必须学会控制好信息素,以防诱导哨兵陷入灼热期性兴奋。 后颈有腺体,无论哨兵还是向导,都将腺体视为第二颗心脏,它实在脆弱。Ling能让执政长舔她的后颈,已经是让自己放松到了极致。 就在他一下下舔舐轻咬的时候,Ling感觉到他的性器抵上了已经流水潺潺的xue口。 一下子没入,直接插到底,她狭窄的xue道就那样被撑开,一点点缝隙和余地都没有,满满当当。 太胀了,没有扩张过,还痛。 他插得太深,未经人事的xiaoxue吃得太难受,Ling揪着他的制服蹙着眉呜咽,好似啼哭。 俩人都呼吸急促,他原本圈住她腰的手摸到上面来,变成了掐住了她的脖颈。力度不重,但足够让她逃无可逃。随后便开始一下下深重地顶弄、抽插。 她躺在地毯上,原本还有点冷,现在却热得发汗,男人没有摘下手套的手圈住了她的大腿,为了不让她朝上逃。 那一丝痛过后是间不容息的饱胀感和逐渐蔓延上脊背的麻意,Ling难耐地扭着头,带着哭腔: “…轻…轻一点…呜呜……您轻一点……” 曾经看他在众目睽睽下发言的时候,未曾想过有一天会被他摁在身下cao得心跳失控。 从产生喜欢他念头的那一刻,就习惯在各个新闻上,媒体上去追寻他的身影。 如今这个身影在她身上,偶尔顶到深处时,能听到醉人的呻吟。 不只是他的喘息和性交给她带来高潮,更是因为对他本人深深的迷恋。 经久的念想在这一刻落了地,化成了实质,他进入她,占有她。 她包裹他,挽留他。 她喜欢他太久了,久到其实刚被他抱进怀中就有点想哭。 久到即使他神志不清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 “……爱您。” 她的声音太小,被淹没在rou体碰撞声和汩汩的水声之中。 没有回应,有的只是更深地顶入,要进入她生殖腔的力度。 如果爱他是这样略带疼痛的事,那Ling是可以接受的。 她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趁他神智还未恢复,她才有这样的胆子。 那个在她十三岁时就被她刻在心里的样貌,现在就在她的手边。 快要碰到时,她又收回了手,恰好被一次冲撞顶得xiele出来,手紧握在胸口。 她想,这肯定弄脏了他的制服。 但还远远没有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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