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轻飘飘的布料滑下去,里面不着寸缕。 徐谨礼没料到她会直接脱了它,里面还什么都不穿,眸色暗了几分。 水苓也不动,就这么被他捏着下巴看着他:“和主人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第二次,或许后面还贪着第三次,是我的错……”所以你不要纠结,是我主动的,是我愿意的,是我来找你的……所以请放下那些道德,暂时搁置那些束缚…就暂时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和我一同跌进夜色里,揉进灯光里,像抵死缠绵的两尾蛇。趁着天没亮,都不必慌张,在黎明之前再褪去欲念的壳,修尘世的果。 她带着这样的念头,注视他,想去寻求一种共振。 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身体,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 最后他停在水苓胸前,仰起头看着她。 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跳出胸腔的冲动告诉水苓:吻他,就现在。 于是她这么做了,只有唇与唇的轻轻触碰,房间里就已经情欲攀升,热意在血液里蒸腾。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用说话也能懂对方在想什么,眼神比动作更加赤裸,更胜过千言万语。 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舔他的唇,动作轻柔至极,然后徐谨礼微微张口,像是在允许她更进一步。 他们交换唾液,用吻去传渡呼吸,去感受心跳。 如果触碰不够,就加上舔舐;如果舔舐不够,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够,就加上吞咽。 直到气喘吁吁,直到到达不能再前进的尽头。 徐谨礼捏着她的后颈,改变姿势将她轻置于床榻之上,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向他的时候,眼睛像是有星星。 “好孩子……”他认命似的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间。 水苓抱着他,闭上眼顺着他的背:“嗯,怎么啦Daddy?” 徐谨礼的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低哑:“你才太小了……” 水苓亲吻他的耳廓和鬓角:“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没有再说什么。 水苓的大腿已经感受到,徐谨礼的那里硬得难受,欲望高涨。 “留在这里等我,困了就先睡。”他从她身上起来,转身离开。 理智到底是占据了上风,珍惜她的念头大于生理欲望。 再次被拒绝,但是这次水苓并不难过,她躺在床上,静静等着,直到困倦让她阖上双眼。 徐谨礼回来时就看见女孩还躺在原来的地方,被子都没有盖,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身上,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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