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不是为了她吗?”赫燃疑惑。 柳岸以前觉得赫燃和周棉清有点像,仅仅是有点,从某些成长经历和年龄时代来说。但赫燃比周棉清幸运许多,她有完满的家庭、爱她的父母,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个富二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不创业。 最后她发现这两个人简直是两个极端。周棉清心思细腻,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会想许多,赫燃就浅显许多,表现出什么样基本想的就是什么样。 不得不说大愚若智的人看问题都能看到本质。 “不全是。”柳岸没有否认。 还是为了自己。 畸形的关系不会长久,如果让她和周棉清长期处于那样的境地,最后只会不欢而散。她们都是会任由坏情绪在心里滋生发霉的类型,宁愿不沟通、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意说出来共同承担后果。 她们都不信任对方对自己的爱。 那不如早一点结束,就断在感情还没有回落的抛物线顶端,让记忆永远停留在美好更多的那一面。 柳岸本来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没有办法忘记周棉清每一次跟她讨论的未来,没有办法克制不去想没有联系自己的周棉清在干嘛。她患得患失地爱着,又在对方回馈的那份爱里,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不配得感。 把她所有重建的自尊都压碎,变成一滩废墟压在身上,重得喘不过气,眼冒金星把粉红泡泡都看成刺向自己的利剑。 该用什么方法证明自己值得呢? 柳岸把自己放在赌桌上,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山堆量化成可以计算的筹码,和其他明码标价的商品对比。 她要告诉周棉清,我很值钱。 她配得上她的爱。 赫燃很容易看透了柳岸这么做的本质,用近乎自残的方式去证明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价值,她只是为柳岸不值。 “如果她不来呢?”赫燃轻声问。 “没有如果。”柳岸深吸最后一口烟,火星子在嘴边忽明忽灭,吐出长长一口气,把烟头按灭在阳台。她转身拍拍赫燃的肩,笑容在夜里熠熠生辉:“她不可能不来。” 高傲如周小姐,可以掷千金为搏她开心,不会降自尊来买她一晚。 洁癖如周小姐,可能忍受她身上的烟味,不可能让其他人碰自己的东西。 凤凰城门外。 “抱歉女士,没有邀请函不能入内。”保镖双手交叉放在前侧,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黑卡会员也不行吗?”周棉清掏出钱包里的卡,收到一个刚正不阿的摇头。 她叹了口气,也没打算为难奉命办事的无关人员。神情被冬天的气温冻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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