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被扑在胸口的瘙痒弄得有些颤:“不要这么叫我。” 她不喜欢柳岸用那种不阴不阳的语气叫她周小姐或者老板,听起来好像能分出高低关系,即使有时候柳岸是在调情。调情也可以再甜蜜一点,比如叫她棉棉,不止在被cao到快高潮求饶的时候。 “呀……”一个语气词也念得百转千回,柳岸勾起周棉清的下巴,笑意荡得风情万种。鼻尖对着鼻尖,她跪起身占领高处,唇瓣一开一合:“棉棉想听什么?” 最后一声吞进周棉清的口中。 她们的第二个吻,混乱的、毫无章法,牙齿磕到下嘴唇,舌头顶住上颌。柳岸没料到周棉清来得这么突然,吃痛地往后缩。 “唔!”得不到满足的周棉清伸长脖颈想要触碰柳岸的唇,撅起嘴装可怜。捆住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十指攥紧,脸上表情露出些许渴求。 “别急。”柳岸按着周棉清的肩,用拇指揩去嘴角晕开的口红,自己站起来。 这话好耳熟。没机会细想,她腿上多了个重量,眼前出现一抹红和一片白。柳岸坐在她身上,头发捋向前面,露出后背肌肤。 右边肩胛骨有颗小痣,周棉清很少从这个角度观察柳岸。原来她的背也很漂亮,两块肩胛骨上下翕动,挺腰的时候中间会形成一条线,通往衣服遮挡的下方。 藏在头发里的拉链如今露出来,晃晃悠悠地荡在视线正中,但是手还束缚着,手背还多了道力气不让她动弹,柳岸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就差说出口的两个字。 用嘴。 高空走钢索的人手中通常会拿一根平衡杆,防止身体左右摇晃而坠落,周棉清只能握住那双手当作支撑,前倾贴着柳岸的后背。口红的颜色抹在脊梁骨上,用牙咬住拉链,坚硬冰凉的小物件裹上唇舌的温度,她缓慢向下,褪去一半。 “我拉不下来。”话语中带了委屈,周棉清吻着柳岸后背那颗痣,想要挣开绳结。 “不行。”柳岸继续按着蠢蠢欲动的手,后仰起头蹭身后人的头顶,撒娇般软着语调:“你想想其他办法。” 周棉清差点就要用力拽开把柳岸按在沙发上脱掉碍事的衣服了,结果一句软语温言把她打得七零八落,卸了力顺从地随着柳岸的引导。 还能怎么办呢? 视线移到肩头,两根细长的红带子在雪白之中十分亮眼。 有了想法,周棉清并不急躁,依旧细致地亲吻后背,等布满深浅不一的红之后,才向上来到肩膀。衔住右边肩带,往旁拉下去,扯到足够低的位置,她又朝另一边去。停在后颈,柳岸垂着头,棘突显露,先是舔了舔,然后张嘴在那里印下一排牙印。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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