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来卸了。”显然都是熟客,柳岸客气地指指那边正专注给客人服务的女生,“悦悦还在忙?” “嗯,才开始,你要信得过我我给你卸也行。”女生先一步往左边走去,“我天天看,没事儿还当试验品,卸个指甲还是没问题的。” “行啊,那就让何大纹身师为我服务了?”柳岸也顺势坐下。 “诶柳姐,也不介绍一下身边这位?”被叫纹身师的女生注意到站在一旁宛如罚站的周棉清,未施粉黛的素净模样,头发安安分分散落在肩头,跟柳岸明艳的大波浪形成对比,看上去还像个学生。 “都来卸指甲了,你说呢?”柳岸嗔笑着,把视线凝在周棉清脸上。真难得看到在公司运筹帷幄的周总露出这种表情,把人勾过来坐到自己身旁,又举起那只前一晚掀起风浪的手,思考道:“要不给她做一个吧?” “不要!”周棉清终于回过神,果断抽回自己的手,心有余悸地背在身后。 “哦,好吧。”还带了点遗憾,柳岸将手摊在桌上,怜惜地摸摸指甲,当作最后的告别。 “柳姐,把人带来啦?”旁边忙完一段落的悦悦抬起头,脸上止不住的八卦神情。 “嗯。”柳岸点头,大方承认:“周棉清,我女朋友。” 反而是一直在讨要身份的周棉清害了羞,被在场四个人突然注视,结结巴巴地支吾,最后只讲出句“你们好”。柳岸越回味越觉得好笑,没忍住笑出了声,被棉布遮盖以下忽被踹了一脚。 狭小的铺面被打造的十分温馨,美甲师叫陈可悦,在凤凰城被喝多的男人拦住要联系方式,柳岸上前帮忙,算是认识。后来她牵了个短发女生一起,碰上柳岸热情地招呼:「柳姐,这是我女朋友,何以观,是个纹身师。我们一起开了家小店,你有空可以来。」 柳岸真去照顾她们生意,虽然对纹身没什么兴趣,但做过几次美甲,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等陈可悦忙完,何以观也差不多给柳岸的指甲卸干净,她们围成一圈闲聊。眼神在柳岸和周棉清之间打转,陈可悦打趣道:“柳姐提过你好几回呢,虽然没说名字,但我们都在想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柳岸都丢了魂。” 余光瞟到周棉清的手,她又感叹:“多白净的手呀,说真的不考虑一下做个美甲吗?短款种类也很多的……” “真的不用!”周棉清连连摆手,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强硬,软了语气:“我从来没做过,不太习惯这个。” “那这个呢,考虑一下?”何以观指指自己的工具,推销道:“其实没有特别痛,面积小的话都可以忽略不计。” 盛情难却,周棉清真研究起在身体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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