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都来过咱们这儿,掌柜不必大惊小怪。”祁景见她安分下来,尾巴尖轻轻晃了晃,“清安的手艺很好,咱们这儿的茶叶和食材也都是温玉亲自带着伙计去挑的,王爷们都很满意。” 楚潼熹眨了眨眼,好像茶楼里的五只狐狸虽然各司其职互不干涉,但每个人都做得很好。 那她这个掌柜······好像用处不大。 但祁皓像是能读懂她内心所想,在她耳侧暧昧低语:“不过我们和清安他们经常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也搞砸过很多事,大家谁都不服谁,特别是······” 祁景在楚潼熹颊侧落下一吻,轻笑:“知道我们要伺候同一个女人的时候。” 楚潼熹:······ 祁皓也在她另一侧脸颊上亲了一下,“看来掌柜还是很快就适应了和我们亲近,这样想来,今晚应该不会过得很艰难了。” 提起今晚要发生的事,楚潼熹脸上又开始红,手指拧着衣角细声开口:“没别的事的话你们先去忙吧,我······我先睡会儿。” 祁景和祁皓对视一眼,顺从起身,离开了楚潼熹的卧室。 双生子离开之后,楚潼熹才算是松了口气。 左拥右抱男狐狸精,比想象中还要难得多。 他们说话的时候,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边看才好。 楚潼熹幽幽叹息,在房间里平静了一会儿,靠在床头又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好像在往生茶楼的这几天才是一场梦。 “天天读那个破书有什么用?死丫头,我告诉你,今天你嫁就嫁,不嫁也得嫁!” 女人尖锐的嗓音像是要刺破耳膜,楚潼熹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低头只看见自己身上粗糙的红布裙子。 她才十七岁。 要困在这间破旧的老屋里一辈子吗? 农村破旧的老屋弥漫着腐败的气味,蔓延在鼻腔里,是怎么咳都咳不出来的苦闷。 窗外响起警笛刺耳喧哗的声音,楚潼熹却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飞奔到窗前,双手抓着囚笼一样的铁栏杆,哀求一样看着窗外的人。 “老师!我在这里!求求你带我走!求求你······”楚潼熹在窗内哭喊着,终于引起那个年轻女人的注意。 她带走了楚潼熹,扛着在场所有人的拳头,带着楚潼熹回到学校。 可是楚潼熹逃不掉。 在别人眼里温暖的血缘关系犹如附骨之疽,蚕食着她仅剩的生命力。 那天,她被逼着一步一步后退,踩在教学楼天台的边缘。 他们还在骂她,还在逼她。 只因为那个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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