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男人胸肌的线条贴贴:“我就是一个变态的小女孩。” “‘小女孩’再长大点就好了……”纪荣抱紧她,阖眼往里撞。 他撞得不是特别快,但力气很重,陆恩慈屡屡被他撞到上方,尖叫呻吟里紧紧攀住他,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无意识地抓紧。 “我一直在衰老,可你永远不变,有时我也忍不住要问,凭什么?” 纪荣注视着她:“如果能再大哪怕十岁……” 陆恩慈微微颤了一下,望着他问:“如果我再大十岁,我们会成为soulmate吗?” 纪荣还是关了床头灯,黑暗里他主动来吻她的嘴巴。陆恩慈觉得他此时进入得很怜惜,吻很绵长,guitou湿润,一点一点把她撑开,撑到极致,缓缓挤进来。 “我们一直是。” 他吐息的热意全部洒在她颈畔:“恩慈,如果这条可以被当作进一步推测的基础,那是否意味着,它自身已有成立的可能?” 身下曾设定他有性瘾、中长发、肌rou贲张的女孩子闭着眼。 “您可以猜,”她缩在他胸前呻吟:“如您所说,猜测也是导致成立的一种方法……哈,纪荣,你再给我上课试试……” 纪荣笑了笑,把她往上托。他透白的头发蹭过陆恩慈柔软的双乳,接着他埋上来。 “我希望这次能有充足的时间来假设这种可能,或者恩慈本来是很早熟的孩子,优秀得令我感到意外……” “上课?如果是上课,那么我该问,有没有问题?…或者不清楚的地方?” 老男人的声音温和:“如果不确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这种时候要说…说出来。”纪荣低低开口,在床的颤动声中教她。 陆恩慈被舔得直哼,她呜咽着承受男人越来越大的动作。他开始带有强迫意味,虎口卡着她的关节,次次撞到她的腿根,直把她撞上去。 “我想,我想说……我要把你从青春期开始所有的性经历都写到X上去,让所有人知道你身上的痣长在哪儿。” 她发着抖威胁他,水一股一股沿着yinjing筋络流下来。 纪荣只是笑。 陆恩慈感到自己的脸在他带着笑意的喘息里烧起来,不甘示弱地夹紧他:“我真烦您这样。” 纪荣脸微微绷紧,垂眼掐住她的两腮,笑了一声:“我也是。” 他控制住挺腰往她身体用力冲撞的渴望,在脑中与一些清晰而纠缠的东西作斗争,行为克制崖岸自高,心却南辕北辙。 他放轻缓语气:“恩慈,别写那个。” 陆恩慈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问:“哪个?” 纪荣垂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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