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她不一样
明九昭将yinjing往里面送了送,不舍得拔出来,翻身将人抱在了怀里,爱怜的摸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爷答应你,但只能在外面离远些藏着些。” “嗯...”童乐懒懒的答应了,揉着他的大胸肌感受着余温。 下午,童乐跟着明九昭去了县衙的大堂上。 县衙公堂上,气氛凝重而压抑。童乐静静地站在明九昭的身后,目光凝视着前方。在他们的对面,公子邈和宋露汐坐在那,一看真真是一对壁人。 童乐丝毫没有做“小三”的意识,她大大方方的观赏起两人,时不时还能对视上公子邈和宋露汐的视线,只是一刹,她便略过去。 宋露汐握紧手中的帕子,深吸一口气脊背挺的直直的,她原以为只是一个不入眼的一颗小沙子而已,如今却变成了一颗刺扎进了皮肤里,她咬牙看向对面坐着懒懒散散的明九昭。 阿昭....你可知你的心已经开始歪斜了吗? 拉动这天平的却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野丫头! 没事的,她还有阿邈,她调整好仪态转头看向旁边的公子邈,公子邈察觉到她的视线,对她微微一笑,转过头时笑容却淡了些,目光不经意的滑过仍在东张西望的童乐,最后定在了明九昭的身上。 明九昭挑眉勾唇,最后颇为得瑟的笑了笑。 公堂的最上方,端坐着刘禹,那位刘县令。 才短短数日未见,刘禹已经变得面容憔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的两鬓间白发几乎布满,完全失去了昔日意气风发、宽厚慈爱模样。童乐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 童乐轻叹了一口气,想到刘清念,她心里难受的发紧。 而公堂正中央跪坐着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一袭青衫,清秀的面孔中透着几分书卷气。他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用一支简单的木簪固定,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可现在却充满了骇人的哀痛。 想来这就是江起元了。 刘县令强压下心中的悲伤和愤怒,然后用力地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大声喝问道:“下跪之人是谁?所犯何罪?赶快如实招来!” 江起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畏惧之情,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缓缓地俯下身来,将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草民名叫江起元,是一个普通的书生。” 他紧紧地握起拳头,语气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说道:“草民冤枉,刘娘子并非被我所杀。” 当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声音略微颤抖,似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痛苦,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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