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动,不满足这点热度,轻易挑开了宽松的睡裤腰带,朝湿热的地方摸去。 梨花揉了两下软乎的睾丸,捏着把玩会儿就往后摸,卷曲的硬毛喇到她的手,再就是柔软的肥厚嫩rou。 这是什么东西? 梨花仅有的一点瞌睡也没了,专心专意地研究这个小肥逼。 纤长的手指压住阴户撑开,伸进潮热干涩的内里描绘它的形状,滑嫩柔软,仿佛一压就会挤出水来。 是真的出水了! 梨花的手被费修远提出来的时候,指尖泛着水光,费修远柔和宽厚的眉宇皱起,梨花无辜地捻了捻手指,黏液水丝在指腹间拉丝,在费修远震颤的目光中断开。 “你在干嘛!”他低哑着声音问她,还带着被弄醒的惺忪,脑子里那根弦好像也随着水丝断掉。 他翻起身,一边用纸巾狠狠地擦拭她手上的水渍,一边不为人知地剧烈收缩着女xue。 就在费修远以为她要一直沉默无辜下去时,梨花说话了。 “叔叔。” “你的毛毛yingying的。” ! 她在说什么! 窗外的车流声是唯一的响动,费修远滚动喉结,润了下干涩的喉咙才开口: “……不要乱摸。” “为什么?我手好冷啊,叔叔,我就想放那里。”她嘟着嘴,好像真的不解世事一般,但费修远知道不打发她还要被摸,简直是天真的魔鬼。 “梨花,那个地方不能让别人摸,你也不能随便把手放进去,我……”费修远才解释到一半,一条白色的内裤就扔到了他身上。 “那你也摸我的吧,费叔叔。” 蛰伏的巨物猝不及防闯入他眼里,小姑娘毫不避讳地拉过他的手握上去,被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她舒适地眯起眼,cao纵费修远的手前后撸动起来。 他能感受到roubang在一点点充血坚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早就沾满了手心,烫到了他心里。 “不、等等,梨花你怎么,你先让我松开!不能这样,我……”费修远慌得六神无主,被她牵引着撸,明明不是多大的力气,他却不懂得挣脱。 “嗯~好爽啊,叔叔,你手上有茧,撸起来感觉不一样。” 梨花才不管,还凑上去磨蹭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这种话,轻柔的吻散落在脸颊下颌。 当然了,梨花娇娇贵贵的,他一个干力气活的工人,手上的茧可厚了。 话说,梨花的roubang看上去也娇贵,不会被他刮到吧。 费修远垂下眼,努力忽视乱亲的小泰迪,定睛观察红润的roubang,看上去很精神,也没有被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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