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县爷说:“您先去迎接叶大人,小的把陈月白赶紧送回去。省的平地起波澜。” 县爷信得过这小子,吩咐了几句赶紧去恭迎淄州府通判。 林惊羽和狱卒们暂时先把陈月白送回牢中,临走前,他还拿了那张罪状书。其他人离开后,他进入牢内,用陈月白的手指蘸了点鲜血,旋而便使劲儿印在了罪状书上。 叶忠波与县爷修正了半晌便立刻着手查看卷宗,原本是个简简单单的盗墓杀人,却被林惊羽和县爷一番暗箱cao作,变成了与李文清逆匪勾结的谋逆大罪。 朝廷对谋逆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叶忠波查阅完之后询问道:“犯人现在何处。” 县爷道:“回禀大人,就在狱中。只是现在人还在昏迷中,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审理。” 叶忠波又问:“他认罪了吗?怎么说的?” 县爷道:“犯人前几日已经在认罪书上认罪画押,不可狡辩。” “他的家人呢?”县爷愣了一下,这些日子光想着对付陈月白,忘了他家人也算是逆匪,方要开口,叶忠波就见一穿着黑底红边狱卒衣服的年轻人迎上来道:“回禀大人,老爷担心犯人还有勾结,害怕打草惊蛇,再说也无外乎是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暂时没有惊动其家人,只派了小的小心监视。” 叶忠波抬眼看向这个说话的年轻人,上下审视一番,冷冷说:“既然如此,那他家人可曾出现端倪?” “回禀大人,他家中都是女眷之流,未曾联络过任何人。” 叶忠波似笑非笑,但面色缓和了些。 县爷见此,松了口气,心里对林惊羽更为信任。叶忠波让二人先离开,自己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个案子。 县爷满头冷汗,林惊羽将那张印了指印的认罪书递交给县爷说:“大人收好这个,方便行事。” 县爷其实挺怵头这位淄州府通盘,沉吟片刻,舔着脸笑道:“我看他对你还算另眼相看几分,不若你去试探试探口风?惊羽,你可是个年轻人,若是能得好眼色,说不准就能去高升去往府内呢?” 林惊羽心中暗骂,让我顶锅,算你狠,谦词几句,可惜那县爷就是铁了心让林惊羽去,林惊羽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可事到如今,便也硬着头皮应下,只说午后用了饭便和叶大人说。 他匆匆吃了几口饭,脑子里过了一遍说辞,便拿着认罪书去拜见叶大人。叶忠波也刚好用过午饭,闻言,就让跟随的小厮将人带进来。 林惊羽说明来意,将那张罪状书呈上去。叶忠波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放到一边,端详着林惊羽问道:“你不过是个狱卒,为何对此案如此上心?” “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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