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漱了口,又一次叮嘱迎春稍安勿躁,尤其不必请大夫。 迎春想了一想,冒然请大夫确实不妥,不知为何没见大少爷一同回来,若是细致问起来,流萤私自下山去,这事横竖解释不清。 “四姨太您歇会儿,这里我收拾。” 迎春扭头出去,就瞧见二姨太推门进了院子,她微微一愣,便对她行礼。 二姨太扫了迎春一眼抬步向里走,迎春上前一步拦住她。 “二姨太,四姨太今儿不舒服,您要不…改天再来吧。” 二姨太斜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她怎么了?我这多少天也没见她一回,偶尔来一趟就这么巧啊?是真不舒服还是躲着我?” 二姨太拨开迎春迈步进屋,正好流萤洗了脸出来,二姨太瞧着她苍白的面色说道,“还真是病了,怎地,哪儿不爽利?给我说说。” 说罢她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又再跟前的凳子上拍了拍,流萤听话地走过来坐下。 “谢二姨太关心,我就是…有点中暑。” 流萤声音不大,嗓音带着些沙哑。 二姨太朝里间瞟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中暑?” 流萤点点头。 “可怜见的。” 二姨太话虽这么说,目光里却满是笑意。 “我怀老三那会儿也是吐的厉害,你呀,身子骨弱,得养,养好了,将来好给老韩家开枝散叶。” 一听这话,流萤越发心虚,二姨太似乎也不清楚老爷的情况。 流萤面色煞白,二姨太瞧她这样子却越发开心,昨儿晚上韩正卿宿在这里她是清楚的,先前说这丫头不好生养,现在看来到也未必。 二姨太沉浸在抱孙子的幻想中时,流萤却如坐针毡,从方才底下就湿乎乎的很不爽利,进门还没得歇,二姨太就登门,却又像是没什么事,一直在拉家常。 流萤身子虚,实在坐不住了,才小声说道,“我…我去茅房。” 她起身朝里间走,二姨太原先洋溢着笑容的脸一瞬间就掉了下来,“你还真是中暑啊?” * 流萤收拾利索在床上躺下, 二姨太虽说满脸失望,但也坐在床边照看,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 “我……我不过是月事提前了,二姨太您……” 流萤觉得今日真是乱得很,三姨太的事情她还没有想明白,心远不知去向,自己又起不来身,自打破身之后,月事就变得不规律了,甚是恼人,现下也不清楚二姨太是为着什么,明明没有什么话说,却一直赖着不走,似是要盯着她一般。 流萤身上凉,盖着薄被,二姨太倒是摇着帕子给自己扇风。 “你这样我不放心,咱们三个一起上的山,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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