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小的翩翩起舞的蝴蝶,想着她总是被拘禁于那样窄小的家里,心底也有些愧疚。 思及此,杏娘对冯瑞卿生出一些感激,微微侧过身对冯瑞卿说:“谢谢你肯带我们出来玩。青青很高兴。” 冯瑞卿没当回事:“这有什么,你想去哪儿和我说,我若有空都可以带你们去。” “去法国也行吗?” 冯瑞卿一怔,知道她是开玩笑,微笑说:“也可以,不过这一走好几个月,你能撑得住就好。” 回去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中午吃的多了,晚上三人随便在小吃摊吃了点东西便回家。冯瑞卿先回了一趟学校,借用电话和家里说自己今晚不回去,问候了一下闵太太。然后又返回杏娘家里。 杏娘刚刚洗了头发,湿漉漉得,一手拧着,一手正在将衣服挂在晾衣绳上,身姿纤细,举手窈窕。 冯瑞卿快步走过去,将那些衣服帮她挂好。 杏娘问道:“你回家了?” “没有,去学校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那你mama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会怎么做?” 冯瑞卿不想去探究这些事情,杏娘衣衫单薄,月色之下,只觉整个人仿佛是月中嫦娥,柔美不可方物。冯瑞卿静静地欣赏着她,忽然想起来下午的事情说道:“不是说要给我画画吗?” “好几年都不画了,现在连画笔都没有,我去哪里给你画?” 冯瑞卿拿过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有一些稿纸,还有一支钢笔:“用这个画。” 杏娘见他坚持,没办法,只好进入卧室,冯瑞卿坐在床沿,大大方方将杏娘抱着坐在自己膝头,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安静地望着杏娘在稿纸上作画。 钢笔与稿纸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静谧的氛围内,仿佛催生情欲的音调,冯瑞卿完全沉浸在她身上的馨香中,直到杏娘停下笔,将小小的画像给他看:“手生了,勉强看吧。” 冯瑞卿仔细端详,想起来下午的书画展,感觉杏娘随便画的比那个所谓的留洋归来的年轻公子画得要生动传神得多。 尤其是冯瑞卿微微含笑的样子,一模一样。冯瑞卿欣然说:“送给我可以吗?” “钢笔是你的,稿纸也是你的,自然这成品也是你的。”杏娘没有扭捏。 冯瑞卿拿过自己的钱包,将小小的画像小心翼翼地撕下来,旋而轻轻地夹在里头,一打开就能看见。 杏娘问道:“你不害怕被你娘和你的女朋友看到?” 冯瑞卿耸了耸肩膀:“再说。” 杏娘换了个姿势,双手勾着他的颈子,靠在他胸前道:“瑞卿。” “嗯?怎么了?”他喜欢听她这样依赖地念着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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