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是水渍的碗碟,一边压低了声音和徽音说:“他这个人,是块儿石头。吃软不吃硬。你以后不想受罪就多示好,多主动些。” “主动什么?”徽音不懂其意。 林世阳见她懵懵懂懂,像是个小傻子一样,心思忽然活络了一番,低下头,压低了声音说:“男人还想让女人怎么主动?你娘难道没有主动示好过你爹?” 徽音呆了呆,面色渐渐从殷红又变得苍白和无措。她似乎明白了林世阳的意思。她记得jiejie和姐夫浓情蜜意时,自己不小心瞧见到二人的亲密举动。姐夫怀抱着jiejie,唇瓣印在她的唇上,两人低低软语,jiejie面色羞红。 可是,那是情人间做的事情啊…… 林世阳见她似是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多言,只是微微扬起唇角,只觉得今天自己的恶作剧出奇的有趣。 林世阳并未久留,离去时拍了拍虞泓的肩膀,话里有话:“好好享受。” 虞泓看他一眼,不懂其意。 林世阳走后,虞泓在小屋外徘徊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屋内。徽音紧张地坐在床沿,双手绞在一处。虞泓到有点庆幸这个女孩儿不算聒噪。他经过她身畔,徽音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却不料虞泓只是拿过一床被褥铺到地上:“你睡床。”他简单地开口,旋而自己洗漱后就合衣躺在床下准备睡觉。 徽音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发觉他真的是要睡觉才大着胆子去洗漱。 上床那一刻,虞泓起身想要吹灭烛火,女孩子细细弱弱的声音颤抖着传来:“你、你可不可以、别、别熄灯。我害怕……” 平素在家,徽音也是要自小一起长大的小丫鬟陪着。她特别怕黑,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的处境,熄了灯仿佛在一片虚无之中,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 虞泓没有回应,却也真的未曾熄灭蜡烛。 他视力极好,哪怕是黑漆漆的夜里也依旧能够精确地看到小姑娘的轮廓。郡主出身尊贵,自小锦衣玉食,现在却狼狈至极,可即便如此,当她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床边,垂着小脑袋恍然无助的时候,也依旧美得如同精致的工笔画。 虞泓想起来方才林世阳对待小郡主的态度,心底不知为何生出几分烦躁。 他皱了皱眉,不欲多想,转了个身闭上眼。 徽音白日里受到了那么多的惊吓,虽然下午哭着哭着睡着了,但是到了夜里还是沉沉地睡了一觉,只是梦里总是出现白日里可怕的画面,吓得她哭叫着醒了过来。眼前已是第二天的白日,熹微晨光透过纱窗缓缓渗入,她眯了眯眼睛,懵懵懂懂地坐在床上,一时间分不出今夕何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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