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执行什么任务。 他执行任务还需要带着小郡主? 两人不甘心,四处寻觅,其中一人忽然折返回来,目光不经意瞟到了床底,顿时眼底绽出得意的光泽,他大步上前,一把掀开遮挡,狞笑道:“小美人儿藏在这儿呢。” 徽音惊恐地对上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冷不防被男人攥住手腕,粗鲁地拖了出来扔在地上。她吓得立刻爬起来往屋外跑,却不料另外一个男人也跟了进来,一下子堵在门边将她抱住:“小美人急匆匆地要去哪儿?哥哥带你去打个野战?”一边说,一边推搡着徽音重回到床边,双手开始胡乱撕扯徽音的衣服。 “你们放手!救命!救命!”小姑娘怯生生地叫喊着,无济于事,反而让两个男人酒精发酵,欲望丛生。 徽音挣扎间忽然咬在一人手腕上,男人猛地甩了她一巴掌。徽音顿时觉得五官之中被灌了一桶一桶的醋,眼前模糊一片。 两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脱裤子,还在争吵谁要先上。 徽音绝望地闭了闭眼,牙齿咬上舌头,心中一片凄凉,只觉得对不起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 口腔里渐渐传来血腥,可是鼻端的血腥气忽然加重了不少,她朦胧地睁开眼,就看到身上那个正准备欺辱自己的男人双眼圆睁,然后他的脑袋慢腾腾地垂了下来,落在自己身侧,咕咚一声滚到了床榻之下。 旁边的男人惊恐地望着不知何时到来的虞泓,却在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只觉得离地面越来越近,陪伴着友人一起落在了地上, 虞泓大步走来,凝睇着小姑娘肿胀的一指高的脸颊,心里顿时泛起柔软的疼意。他瞧见徽音唇畔一丝血迹,迫她张开嘴,好在只是咬了一个伤口,再深一些,可真要变成小哑巴了。虞泓双眉紧蹙,不得不放缓了声音,僵硬地安抚着:“我给你上药。” 女孩儿却忽然积攒了所有的恐惧和勇气,双手勾着他的颈子,埋在他胸前,难过地哭泣着:“虞泓,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她的声音沙哑,脸蛋也被人打的肿胀,可是虞泓在那一刻只觉得铜墙铁壁皆幻化成了他从不知的绕指柔。他只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僵硬地却又温和地安慰着:“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暂时不走。”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他是狼窝里长大的不知感恩的狼崽子,培养他的剑客都已经被他无情杀死,自然也不会晓得什么叫作温暖关怀。 可是再凶猛的狼,吃饱喝足,看到一直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也会起了一丝怜惜之意。 徽音被吓得神思有些崩溃,虞泓只是想去用帕子给她擦一擦脸上的痕迹,小姑娘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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