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已经不见了之前被伤到的痕迹,又恢复从前较好的容颜。 可是虞泓却宁愿她的小脸不要这么完美,毕竟这样的绝色总是容易招蜂引蝶。 林世阳素来和女人保持距离,现在也喜欢逗弄徽音,而徽音和他的关系也似乎要比和自己亲近得多。 “徽音。我有事和你说。”虞泓来到她面前,觉得那个笑得很丑的小木偶十分碍眼,可徽音喜欢,怀抱在怀中,珍宝一般护着。 “什么事?”她眨了眨眼,无辜地望着他。 虞泓凑近一些,双手抚了抚她的手臂,然后再徽音眉心处亲了一口,将林世阳给自己的消息娓娓道来,只是未提杀人一事,轻描淡写地说是办点小事,末了,虞泓温言说:“我带你北上走一圈如何?” “可是、可是……”徽音并没有虞泓预料中的新奇,反而吞吞吐吐地踟蹰着,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说,“万一我父亲来救我回去怎么办?我、我想回家……” “回到你的王府,你就被圈在四四方方的天地,你还能北上吗?”虞泓淡然说,“北方风景宜人,广阔开朗,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兴趣?” 虞泓的循循善诱让徽音有些心动:“那我父亲……” “到时候老大给我消息,我再送你回来不就是了。”虞泓在她唇角不轻不重地啄咬了一口,“音音,和我一起去吧。” 他忽然缠绵的称呼让徽音羞红了脸,咬着唇瓣点了一下头,旋而又羞嗔道:“你别这样叫我,你都、都有未婚妻了……” 虞泓笑了笑,也确实不再念这两个字。 虞泓动作很快,两日之后就便与徽音启程。他的行李简单,倒是给徽音带了一些常用衣服,徽音坐在马上,贴在虞泓身前好奇地问:“你以前去过北方吗?” “去过几次。”虞泓说,“我便是北方人,只不过是跟着流民逃到了南方。” “那你、你爹娘或者其他亲人呢?” “都死了。”虞泓平静地说着,仿佛是在叙述旁人的事情,没有一丝丝悲伤和难过,“饿死的饿死,被人打死的打死,总之活下来的只有我。” “对不住……我不该问这种事。”徽音垂下头,心中为他小时候的遭遇难过。 虞泓却扬起唇角,笑着说:“对于你这种家养的富贵花,是不是觉得这些非常悲苦?大小姐听得人间疾苦潸然泪下,可知你每日锦衣玉食又是建立在多少穷途末路之人的血rou尸骨之上?” 徽音小脸垮了下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虞泓腾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一下问:“又生闷气了?” “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徽音扁着嘴轻轻地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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