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口津都从唇瓣流淌出来。她觉得难受,双手抵在他胸前哼唧了几声:“别……不要了……” 虞泓眷恋地与她稍稍分开,唇瓣之间还黏连着yin靡的丝线:“怎么了?”他嗓音极为喑哑,有几分性感,目光灼灼盯着徽音,不想错过女孩子分毫的表情。 “难受嘛……喘不过气了……”她的眼睛仿佛是碧凌凌的清水中点燃着红艳芬芳的桃花瓣,可说起话来还是温软的小女孩儿天真语气。 虞泓抵着她的额头,缠绵而又怜惜:“多亲几次就好。”言罢,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角,倒也不嫌弃。 徽音难为情:“我困了……” “刚才还说不想睡觉,现在又说困了。小骗子。”虞泓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手掌缓缓下移,来到徽音胸前,扯开她的衣衫沉沉地说,“夜里冷,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不、不要……” “偏要。” 虞泓握住软软的奶子揉捏了两下,徽音吃痛一声,想起路上看到的那些田野小夫妻,于是去推他的手腕娇怯怯地哀求着:“别这样了好吗?我、我以后还要嫁人……这种事不能和你做的……”虞泓霍然盯着她看,女孩儿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好一会儿怯生生地问:“我说错什么了?” “嫁人?你有意中人了?你那个什么世子?还是林世阳?”虞泓问。 徽音只是摇头:“总要嫁人的……不是他们,也是别的男子……” 虞泓低低地笑出声,平静地让人发寒,徽音的身影缓缓印在他的瞳仁中,就像是溺入谭底无辜的小兔子:“你说,我把你干了,你还能嫁给什么人?” 徽音脑子发蒙,嗡嗡的,仿佛无数的小虫子拍打着翅膀,搅得她无所适从。 “不懂?没关系,我帮你学明白。”虞泓莞尔,只是笑容阴森森得,让徽音着实畏惧。他极为温柔地在徽音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儿,在徽音以为虞泓不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虞泓忽然十分快速地撕开徽音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带着内里的小衣也被他一把扯开撕扯两半扔在一旁。 “你做什么啊……不行……我要没衣服穿了……”徽音挣扎起来,浑身都在发抖,虞泓虽然可怕,但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子。 可现在,当他身上的戾气完全显露,徽音被吓得瑟瑟不安,水汪汪的眼睛恍然无助地望着虞泓,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虞泓露出阴恻恻的笑意:“乖,听话,没有衣服就不穿,cao你的时候穿衣服多没劲。”小姑娘在哭叫声中很快就被虞泓剥光,赤条条得像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虞泓按压住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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