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随从上前和平阳王禀报事情,朝堂有事,平阳王要回去一趟,王妃还想对陪一会儿徽音,于是平阳王先行。王妃和徽音并肩坐在床头,王妃揽着女儿纤弱的肩膀徐徐说着:“委屈你了。好孩子,不是你的错,不要总是难过。”她看了看徽音,含笑问:“我听说小世子经常来找你玩儿?” 徽音点点头道:“也不是经常,偶尔来一趟,给我讲讲京中的事情。” “喜欢他吗?”王妃直白地问。 徽音道:“喜欢,他是个随性的人,好相处,和他一起,我也能忘记一些事情。” “可惜了,要是当初……你们也是一对璧人。” “娘,你误会了,我说的喜欢这是当他是朋友,就和喜欢春意一样。不是那种喜欢。”徽音认真地说着。 王妃叹了口气:“娘就是希望会有个疼爱你的人照顾你一辈子。你爹老古董,很多事不从你的角度考量,就算和靖王府婚事告吹,还有别的办法。” “娘,您别说了。”徽音直起身,泪眼婆娑中咬着唇瓣开口,“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您和爹不用替我cao心。” 王妃心疼地抹去徽音的泪水,却也是相顾无言。 某天,春雨阑珊,徽音闲来无事坐在廊下听着春雨声声,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响,春意询问着,徽音却一下就听出来是那日见过的戴面具的男子。他说自己上山礼佛,没有带伞,想在这里避避雨,一会儿便走。 云心庵内有武艺高强的僧尼,徽音和春意在这里住很安全,于是就请男子进入。他今日穿着玄色长衫,依旧戴着面具,徽音总觉得他与虞泓相像,可是虞泓若是出现一定会记恨她,说不准一剑就杀了自己。她让虞泓坐在廊下,春意递给虞泓一杯热茶,男子看向徽音,温言道:“姑娘这里很宁静,风景也好,让人心旷神怡。” 徽音温婉含笑,坐得稍远一些,安安静静得,娴静婉约。 男子收回目光,饮茶后又问:“姑娘的家人也是住在山上吗?” “附近,不算远。”徽音含糊地回答。 男子点头。 后来两人相对坐在廊下,没有太多言语。 这雨下了许久总算停了。春意和徽音便拎着水桶在院子里的水井取水,男子走近,从她们手里拿过水桶说:“感激姑娘允许我在这里避雨,我来帮姑娘打水。”他挽起袖子,轻快地将水桶从水井中提了起来,帮徽音和春意将庭院里面的四个水缸都灌得满满得。 徽音很是感激,只是道谢之后就一直盯着男子手臂看。 她和虞泓耳鬓厮磨那么久,多少次坦诚相待,他用坚实的手臂环住自己,自己无所依靠,只能用手攀住他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