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当年山院那些人又来寻她?慌乱之中,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点了一下,徽音“呀”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哑xue被解开了,当即便要大声呼救,可是黑衣蒙面人却抢先一步开口:“音音,是我。”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那个奇奇怪怪的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也是两年前和自己纠缠不清的虞泓。 徽音眼眶一热,虞泓双手抚上她的肩头,将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别怕。”虞泓沉声道。 徽音满面泪水,泪眼迷蒙中,她抬起手在虞泓蒙着面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完尤未解恨,忍不住又在另一边打了一巴掌。她用尽了力气,手心震的麻酥酥,自己都被吓到,打完踉跄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虞泓歪着头,却没有丝毫发作的迹象。 面上的黑巾从脸上滑落在地,原本英挺的眉眼依旧,只是右脸面颊上多了几道突兀的伤痕。她豁然想起来之前他和自己说的话,他的脸伤到了。 “还要打吗?或者,我可以给你一柄刀,那更解恨。”虞泓垂眼开口。 他曾经就给过自己机会,徽音当时就放弃了,现下也无所适从,悲伤过后,是无尽的庆幸,她忽然扑到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呜呜咽咽地将委屈全部发泄出来,断断续续地问:“你的脸、为、为什么会受伤?” 虞泓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沉默了一会儿,轻描淡写地说:“那晚你走后,他们做的。” 徽音瞬间就明白了是那些死士所为。自己让他们饶了虞泓一条命,但是他们还是不肯轻易放过虞泓。她直起身,稍稍隔开一些距离,上下端详着虞泓的一举一动,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他的身上戾气少了几分,多了些萧索之意。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徽音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疤痕,心里揪得疼。 “我去了天山,曾经想带你去的地方。”虞泓微微含笑,感觉着女孩子温热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动,“很丑是不是?” “嗯,很丑。”徽音道。 虞泓笑笑,并不介意,只是还想继续抱着她。 徽音就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悬在半空中的心安然落在柔软的泥土里。 “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会彻底把我忘了。”虞泓在她耳边说,“可是我想,我对你那么坏,也许你忘不掉我。” “对,坏蛋总是不容易忘。”徽音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 虞泓笑出声,拉着她的手进入自己的小屋,屋子不大,但是很干净,徽音打量一圈问他:“你住在这里?” “嗯,离着云心庵近,来回方便。”虞泓让她坐在床边,自己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对面,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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