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胯下的生殖器顿时硬得更激烈,好像血在里面沸腾了一样,rou眼可见地变成了更深的紫红色,骇人得像是什么刑具。 陈将粗粝的手捏上那对男乳,被砂纸摩擦一样的感觉让赵杰刺激得瞳孔放大,看见陈将捏上他身前后兴奋地喘息,像是即将发情狂乱的公狗一样,吓得紧绷得像一张要被拉断的弓,控制不住地将身体后缩。 然而那逆着光的恶魔一样的男人俯下身来,用似乎是欢迎他来到地狱一样的口吻,高高在上地宣判他的死刑—— “没关系,现在她不是你老婆了,而你姑且算是我的老婆吧。虽然不想把这么一个挺好的词放在你身上,但是今晚我会好—好—履行义务,让你度过无数个美妙地五分钟的。” 语毕他低头狠狠咬上那对男乳,因为皮rou间瞬间弥漫而出的血腥气而神情更加癫狂和兴奋,简直好像一只咬断猎物血管的茹毛饮血的野狼。 赵杰发出了今晚最惨烈的一声嚎叫,但很可惜隔音效果良好的浴室间里不会有任何声音传出去扰民。 陈将简直是充满享受地松了嘴,舌头和那乳rou间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很可惜地看见那乳子并没有被蹂躏得多惨烈,只不过是深色的一圈乳晕颜色更加艳红。 一嘴能吸进去完的白嫩乳rou颤抖着,成了高潮似的粉红色,带着一圈深红色的牙印,还在微微渗血,好像一只负伤而开绽的小荷花。 赵杰眼眶盈满泪,疼得脸惨白,只眼眶一圈红得彻底,好像叫人照眼睛揍了两拳,陈将怕他被逼急了又忘了刚刚挨揍的疼,说出点什么败人兴致的话,手疾眼快地扯过他的脑袋把自己紫红色粗壮的rou粗鲁塞进他嘴里,顿时噎得赵杰几乎要翻起白眼来。 陈将忙活了一整天都没洗过澡,气味自然算不上好闻,他又是运动量极大的人,rou上带着浓得简直让人头晕的、独属于阳刚男性的腥膻味,赵杰简直要哕出来,但是被塞在喉咙间的粗壮rou物逼停。 他一团毛发更是茂盛粗壮,简直扎脸。 该说不说的是,即使是这样烂的人,这样烂的一张嘴,心里糟污得像一摊烂泥一样,嘴竟然也是柔滑的、guntang的,烫得陈将cao进去的瞬间就有种从头麻到脚趾间的舒爽。 他揪着赵杰头发向胯下塞,不忘掰起他头叮嘱道:“你老实给我伺候着,敢起什么别的心思,我rou上掉几根毛就砍掉你几根指头。” 看见赵杰呜咽又窝囊地含泪点点头,才放心一个挺胯,重重地一个冲刺,直接顶到他喉间。 像是被无数吸盘吸附着,那嘴唇就像一个套子紧紧锁住锁住他rou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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