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馋嘴儿都喂满热乎乎的jingye,嗯?” 下流的话,说的缠绵悱恻,娇宠爱怜。桑娇怯怯地 “嗯” 一声,仰起头索吻,脸上红潮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满…… 太胀啦……” 他痴恋地望着她一身漫散绯色的雪肌玉肤,将射完的jingye往里捅了捅,roubang仍旧深埋在她身子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细皮嫩rou上,慢慢摩挲爱抚。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子的爱。” 桑觉得身子被塞得很满,些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满足,攀上塞卢斯肩膀的双手搂得更紧,娇滴滴重复道:“嗯,桑爱塞卢斯…… 桑好爱塞卢斯呀……”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娇央告。他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还没软的下身更硬了,翻身把少妇压在桌儿上,将白嫩的双腿扛在肩上。 桑这才回过神来,低呼一声,轻轻推拒,“诶,怎么——”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抽插,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 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荡,风情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头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塞卢斯低头轻轻舔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美的。”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反反复复的话,偶尔说得语无伦次,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塞卢斯其实也就像个孩子,馋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点儿甜头,于是没完没了,如饥似渴,欲仙欲死。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xue紧热湿滑,里头的媚rou层层缠绕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刚刚射进去的白灼jingye被挤压出来,白乎乎流淌在红艳的唇rou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roubang一搅动,混合着新流出的yin水儿,白浆成沫。他看得yuhuo更盛,roubang硬如烙铁,挺着腰在滑腻嫣红的xiaoxue里加快速度深顶深插,把怀里的小人儿cao的高潮连连,yin水四溅。 从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半刻停歇,直到东方既明,妻子困倦地窝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处,然后就深埋在她体内,紧紧把人扣住,拥吻着她沉沉入睡。 好梦降临之前,塞卢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头,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下来,他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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