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皎洁的月光将世界映得银白。男孩儿深棕色的卷发和女孩儿乌木黑的长发被晚风吹结在一起,彼此难解难分。 那晚,酒吧前的灯色柔暖,映在车上男人眼底,却灼出一阵阵让他陌生的痛。 他回开眼,薄唇抿出冷硬的线条,沉声吩咐开车。 可现在的他却满意极了。敢和他抢人的小杂种活不了多久,而你如今趴伏在他脚下,孤弱无助,像头待宰的小羔羊。 身型纤弱娇小,却凹凸有致,腰线极高,柔蓝色的连衣裙下隐现一双修长直嫩的小白腿,下面一对儿赤裸的小脚如奶冻般柔白软腻。 脖颈细软,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英俊凌厉的脸上浮起恣虐的笑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随意扯松了军装的领带,然后手伸向腰带。你心往下一沉,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 但你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爬到他脚边,柔顺的鸦发散乱在地,拽着他的裤角,涕泣和抽噎中,用嘶声气音和混乱颤抖的手势,乞求他放过阿列克谢。 仰视的角度放大了你和他之间体型的差距,束腰修身、版型挺阔的深色军装将男人身型的优点展露无遗:精练优雅的腰身、劲长有力的双腿和手臂、强劲健硕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像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但你已经完全忘了恐惧。 你说,只要他放了阿列克谢,让你干什么都可以。 他止住了解开皮带的动作,低头睥睨了你片刻,眸中的阴寒凶戾让澄澈的蓝灰几近墨色。 “为了那个小杂种,什么都愿意?” 你忍着屈辱,用力点了点头,眼里的光卑微乞求,好像穷途末路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嘴角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骤然俯身,掐起你泪渍斑斑的小脸儿,刀凿斧刻般的脸上表情凝冷,但滚动起伏的喉结暴露了心中的盛怒。 左手食指和中指下意识微屈,男人烦躁得想抽烟。紧抿成线的薄唇几乎未动,从齿缝中挤出几个词。 “可惜,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然后,不由分说地拎着你的腰,将娇小的你双腿折起,撂在了琴凳上。 他要让你牢牢记住,谁才是你的爱人,谁才有资格做你的主人。 在他跟前儿,你抵抗的那点儿力气跟只挠爪子的小奶猫似的。你无声地哭求,两条细长的小白腿不断挣扎踢蹬,但却被他轻而易举压成了近乎直角。领带上的银带夹被他随手除下、扔掉。大手将领带在你细腕上缠了几绕系紧,把你双手压在头上。 你腿上嫩rou在光滑的木地板上都能划出血,他生怕你在挣扎时,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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