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哦。” 凌梦将灯啪的一声关上,翻身背对他,与此同时他一只胳膊又环上来将她半抱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凌梦也没说什么,闭眼睡觉。 清晨,她是被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后臀被个guntang的硬物戳着磨着,有些疼,她刚想翻身去看,肩膀被一双手固定住,江禹野晨起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微哑。 “小梦儿,等一下,差一点点我就尿出来了……” 凌梦深吸一口,稳定情绪,困意也消退了。 霞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衣柜上呈现几个绚丽的光圈,两只小猫咪安静地窝在衣柜旁的小窝里,有一只正在睁眼往床上瞧,让凌梦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羞耻感。 她催促,“你好了没?” 第一次被当安抚工具,听着身后他难耐的低喘闷哼,就知道他并不舒服,回想以前,他是绝不会如此委屈自己的,想做就做,随时随地,像这种清晨就来了兴致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他不会让她用腿臀帮夹,而是直接从后面插进来,插的又深又狠。 此时他这么毫无章法的戳一下磨一下,能舒服才怪,他身上的汗已经沾湿了她的头发,甚至他搂着她腰的手掌都在出汗。 “呜呜呜,我好难受……我尿不出来……jiba是不是坏掉了……呜呜呜……”他突然松开她,裹住薄被转身背对她,呜呜哭起来。 凌梦浑身黏糊糊的,被单上都是他的体液,也不知这一夜他到底自渎射了多少次,只好坐起身靠着床,无奈地看着他。 他被薄被裹的跟个蚕蛹一样,连头发丝都看不到,双手双脚也蜷在一起,好大的一块占了她床的三分之二,只有呜呜的哭声传出来,哭的很伤心。 “你去洗个冷水澡。” 江禹野又呜呜了一会儿,才从薄被中钻出来下了床,他浑身光裸,下体湿哒哒的浓密的耻毛乱七八糟,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凌梦匆匆看一眼,就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他一声未吭,穿着拖鞋啪嗒啪啦地离开了。 凌梦再次叹气,将二人的薄被、床单和枕头套都拆了下来准备全都洗了,上面都沾了他的体液,满屋子都是腥气,本来房间就不大,刺鼻的很。 凌梦洗衣物,江禹野做早餐。 客厅电视开着,在播放一个音乐频道,轻快的音乐传遍小楼各个角落。 火红的太阳从云层彻底冒出来,金光普照这片小镇倾洒进客厅,细小的尘埃在轻舞,有花香炒菜香,是那么安逸而美好。 两只小猫咪白色的取名为雪莲,灰色的取名猕猴桃,雪莲是公的,猕猴桃是母的,养了几天两小只大变样,胖乎乎毛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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