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寅礼:“原来殿下看到了。”
林以纾:“景公子,我是做了什么不对的,得罪你了吗?”
难道是因为被迫和她成为结课对子?
景寅礼执符的手一顿,“事不关殿下,是因为有些事,我之前没想通,现在却想通了。”
林以纾没听明白。
林以纾:“之前什么没想通?现在又想通什么了?”
景寅礼举着花灯但笑不语,林以纾便自己猜测。
林以纾:“我懂了。”
景寅礼:“殿下知晓什么了?”
林以纾:“景公子说之前没想通,估计是刚见面的时候,误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残暴的王女,觉得和我成为结课对子很难受。”
景寅礼:“我从未因为和殿下结为对子而难受。”
林以纾:“总归有些不适的。”
景寅礼:“依照王女所言,后来我为何又想通了?”
林以纾:“后来你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看到了我冰清玉洁的本质,对我改观了,才赠我这青稞粉。”
所以,景寅礼是想和她...处铁子。
她这该死的人格魅力。
林以纾:“景公子,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景寅礼:“就当殿下说的是对的。”
林以纾还想再问,景寅礼将兔子灯重新塞回她的手中。
林以纾:“你不要这兔子灯笼了?”
景寅礼:“兔子灯玲珑,它衬殿下。”
林以纾:“衬出我的什么,冰清玉洁么?”
景寅礼:“比起冰清玉洁,冰雪可爱更适合殿下。”
林以纾:“!”她穿到《破道》里这么久,第一次被夸。
林以纾由衷地道,“景公子慧眼如炬。”
冰雪可爱的林以纾和景寅礼分开搜查这条街道,一人从东、一人从西处往中间探查。
千姿百态、各式各样的上千个花灯将街道挤满,林以纾手上兔子灯如同水珠坠入大海。
林以纾看灯看得眼花,罗盘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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