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耳朵,但抓着我的手倒是没松开一点。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我赶紧伏低姿态,却仍旧幻想夺回自己的手。虽说军营里大家都是男人,看看就算了,自己的小兄弟可不是谁都能摸的吧。 我神游天外,想着兄长说了不让看,但也没说不让摸啊。而且这是军师大人,不是别人,给他洗一洗小兄弟无可厚非的吧。 军师大人的小兄弟一点都不小,摸到手里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东西和它长得一样可怕,像跟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硬又烫。 “轻点,轻点!”军师大人有点沙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没经验呀,一把抓住就拿着帕子擦洗,与给军师大人按摩肩膀的力道比起来,我是真的没用力。 军师大人说这里比较脆弱,要我小心清洗。 “是,大人。”我看着手里的大rou棍,不由的放轻了力道。 这东西不难洗,我很快洗完打算转移阵地,军师大人的手在水中一把抓住我的手,他轻微喘了喘,说:“继续洗,你看它是不是变大了?等它什么时候变小就不用再洗了。” 我心中叹了口气,看着军师大人确实变得大了很多的小兄弟,心中叹了口气。水都凉了,冷水中泡久了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而且仔细观察前端膨胀起来,鹅蛋大小的顶端,红得要滴血似的,前面有个小孔一缩一缩的,让人害怕。 没一会军师大人吩咐我:“再重一点。” 水是彻底凉透了,军师大人的身体却像烧的火炉一样烫,呼吸也愈发沉重。 军师大人说他不舒服,一会要我轻一点,一会要我重一点,我不明白,明明不舒服,为何还要继续呀。 也不知道这根大rou棍何时能消肿,我都要困死了。从未觉得,侍候军师大人沐浴是一件让人如此煎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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