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御主第一次造访告解室,再之后,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行为也越来越夸张。 就比如说上一次,她真空着进来,将额头抵在神父的椅子上,一边忏悔自己过分的行为,一边抚摸着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直到高潮。 上上次,把衣服脱光,赤裸着站在告解者的位置,她把平时完全不敢吐露半分的话语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想要尽情舔舐他蜜色的肌肤,到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再到吃饭之后她偷偷收走了天草用过的勺子……分泌出的汁液几乎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对召唤过来的从者天草一见钟情,继而迅速成为了痴汉行为的发起者,少女脑子里只能想到被发现之后天草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一边羞愧着,一边越来越过激的进行着痴汉行为,少女唾弃自己的肮脏下流,却无法停止这种行为。就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天草一样,她几乎是绝望的持续着。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吧,那样的话,这份不可能的爱也会在那时终结,对于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应该有的惩罚。 此刻,她用小嘴叼着自己水手服的下摆,以告解者的身份向不存在的神父显示自己柔软的胸脯。同色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水答答的秘处同样面向隔断后的椅子——经过数次探索她早就对每样东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爱抚,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经在这间屋子里,下面就已经夸张的湿了。 “天草……能看到吗?”她在心中发问,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看着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着我吧……”,在他不屑嘲弄的神色中,她咬紧了口中的布料,把手指插入了体内。 水声渐渐变大了,激烈的抽插也无法让“天草神父”动容,毕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带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脚趾都绷紧,透明的液体涌出来打湿她的整只手掌,被深色布料吸收了进去。 喘息片刻,她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没人能想到深色水手服的褶皱下是她硬挺的乳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颜色是她欲望的证明,裙下仍然水润的xiaoxue甚至能感受到微风的吹拂。 没人能想到。 天草也不例外。 走出告解室的时候,她刚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对受害者总是有一两分胆怯,而天草本人对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感受到裙下几乎立刻垂涎欲滴,她冲他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洞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下流的女人。 所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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