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经验,江辞咬一口他的嘴唇,趁他痛到缩唇时就呜咽出声,“舅舅别插了,要尿……” 听到她要尿,舅舅非但要插,还将一只手压在她的小腹又按又揉…… “啊……” 失控的尿液喷涌而出,像泉柱,江辞羞到牙关作痒,胆子突然就大起来,照着他的胸膛狠狠几下,“讨厌……” 可偏偏在顾墨的眼中,她锤的两下都不足以给他挠痒。捉住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放下后追上她的嘴唇,亲着吻着,就cao着她的尿,cao得客房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江辞听得两眼发黑,他哪里有半点舅舅的样子…… 整个一混蛋呜呜呜…… …… 江辞被顾墨cao的,脑子变得浑浑噩噩,又因没有倒时差累的慌,做了一个小时就做不动了,趴在枕头上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也不管顾墨有没有满足。 等顾墨发现她睡着时,射完重新插进她身体还没十分钟,无奈地扒开潮湿的头发漏出小脸,压着她的后背亲亲她的脸颊,终于善心大发地放过了她。 但还是舍不得将yinjing拔出去,就这么插在里面趴在她的背上,与她一同闭上睡去。 待二天醒来,下面的江辞被沉重的身躯压得疲惫不堪,难受地呜咽一声,“舅舅……” 顾墨这才睁开眼睛。 看到她的一瞬间,留在体内早已软去的yinjing瞬间昂首挺立。 江辞吓得心尖发颤,可根本管不住他,只能重新闭上眼睛享受yindao里的抽插感,十根手指深深插入枕头里哀嚎,“我饿……” 昨晚就没吃饭。 顾墨射了一次便没再要,抱着她就进了卫生间,梳洗过后将她放回套房客厅沙发,像伺候洋娃娃似的替她穿好衣服,拿着梳子帮她辫头发。 他的手指很灵活,不消一会编出斜梳式蜈蚣辫挂在江辞的一侧,他居高而下地俯视着她精致的小脸说,“好看。” 江辞慌张地垂下眼睛不敢和他对视。 怕他发疯,更怕他柔软。 发疯是身体承受不住,柔软是心脏承受不住。 “我真饿了。” “想吃什么,我让服务员给你送上来。” “想出去吃。” 听着她的话,顾墨眼波微颤。 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是想出去吃,还是想出去碰碰运气,看看江珩来了没有?” 江辞被问得无言以对,目光躲闪,“还能,一辈子都不见他吗?再说,丹麦这么大,哥哥也许都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她不会丹麦语,出门跟睁眼瞎似的。 顾墨脸色紧绷没有回答,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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