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搜身的保安,对她是格外的“照顾”。
住的地方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破旧平房院落,这处院落座落在工厂的一处偏僻角落中,并没有单独通向外面的门户,一到下班,保卫科的人就会把他们住的院门在外面锁上,以防他们去厂区偷东西,然后就把狼狗放出来,他们这些农民工在工厂裏,其实和囚犯的待遇是一样的。
林老闆当然不在这地方住了,他的生活过得滋润的很,拿着这些农民工的血汗钱,常常去定湖的洗头房找风骚的小姐玩乐,也决不吃工厂提供的饭菜。
和苏凤住在一处的,就是一同上班的两个老男人和那个奇丑的女人,他们的房间,只有五六平方米,挤挤挨挨的摆了四张床,也不知道以前放什么的,屋裏常年都有一股的味道,下雨时还漏水,根本也没有卫生间,男人方便时好解决,出了门后,跑到墙角放就是了。
女人就比较尴尬了,那个丑女人还好,没有男人有兴趣看她,苏凤就难堪了,每次小便,都象做贼似的。
南天市的八月份,干过一天的重体力活后,不洗澡是不行的,但是农民工没有条件洗澡,苏凤下班的时候,打了四瓶的开水,每次打开水时,都会遭到本厂职工的白眼,不明情况的职工,都怪他们这些农民工太“吼”了,连个开水也要打这么多。
苏凤拿出中午省下来的冷饭,三口两扒进了肚中,倒了一碗开水冷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忙抓紧时间抹澡。
所谓“抹澡”就是把块毛巾弄得半干不湿的,然后不脱衣服,拿着湿毛巾在身上各种掏,当然这种清洁方法,绝没有脱光了洗澡乾净,但这也是没办法。
按理这会儿同住的两个老男人周子、老李应该在院中洗澡,那个丑女人大郭这会儿也应该在屋裏洗澡,但是这会儿他们三个全不见了,苏凤以为他们去别的房间赌钱了,也没在意。
苏凤抹完了上身之后,忙脱了上身骯髒的工作服,慌慌忙忙的套上了上衣,她这种做粗活的,也没有什么胸罩,工作服一脱,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换了上衣之后,苏凤匆匆的,脱下工作裤,把两条雪样的大腿抹乾净,拉开老旧的内裤,下身抹了又抹,然后褪下内裤,正想穿上乾净内裤时,用小凳子抵着的门开了,露出一张涎着口水的大脸。
他们这些农民工的宿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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