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誌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裏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係,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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