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裆内,几个人便将他的头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
这样捆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龟,团成一团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板上。
「爬一圈!」
几个人用脚踢着他。
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开始向前爬,这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蹭,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于是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基本没有什么余地,这每一个动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却要费出吃奶的劲。
「哎哟!疼呀!爬不动呀。」
嘎柳子嚷叫着。
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饼子立起样子时,一个对着另一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后面倒」,另一个红卫兵小将回答着,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一点点,然后松开手,丝毫无法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
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双臂,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向后倒时没有象趴在地面上那么扎实,他的脸却正面朝天了。
汪海龙凑近他,附下身子看了一会,然后脱去一只鞋,将那只足以熏倒一头牛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天的脸上。
「闻闻,香不香?」
「唔……臭……出不来气了。」
嘎柳子叫唤着,但他并不显得十分的痛苦,反倒象是做作的。
「妈的,没看到老子的脚趾缝里都是脏东西,快点舔,给老子舔干净了。」
我感到了恐惧,如今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怕是逃不过一劫了。
果然,就在嘎柳子正遭受着变态的折磨而哭喊着求饶时,卫小光对着孙玉虎等下达命令,「鲁小北怎么收拾?也不能便宜了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还怕他不成吗?」
汪海龙和孙玉虎与几个坏蛋早就等着这句话呢,听这样说,立马围到我身边,很快的,我被紧紧地反绑起来。
捆完我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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