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我到了家后面的胡同。
隔着五六米就听到了里面老婆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叫声。
这!我心中一惊,走错地方了?又一看,正是我家屋后!我的心收紧了。
我趴上窗户往里看,我死了,我心在一霎那死了,全身的血液冻结了!当我缓过劲来,再次爬上窗台往里看时,里面的战斗已经停下了。
老婆仰向在床边,高抬着两腿,紧紧夹着林子的裸身,林两手抬着老婆的两条腿,鸡巴在老婆的逼里慢慢的转动,做着最后的收精工作。
终于,林子抽出鸡巴。
我永远忘不了这个镜头,他的鸡巴还有一半插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然后慢慢地、慢民地抽出……在身后的沙发上坐好。
林:贱货,过来给主人舔干净。
老婆:是,主人。
老婆下了床,跪在林子跟前,轻轻的揉着他已经软下来而湿渌渌的鸡巴,又轻轻的舔着,舔着,终于干净了。
这时,林站起来,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说:张开嘴。
老婆乖乖的张开了嘴。
一滴残精,从林的尿道里挤出来,滴在了老婆的嘴里。
老婆:主人,我真的好喜欢你在我的小逼逼里抽插的撑胀感。
林子:不喜欢高潮吗?老婆:喜欢。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的家。
我进去时,老婆已经睡下了,除了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飘着的澹澹的精子味,好像看不出什么来。
难道刚才的是场梦?我的心缩成了一团。
我明白了,这是林的刻意的报复。
自做孽,不可活。
我无法说出口。
而老婆让他操舒服了,也更不可能赶他走。
【我的心失去了平衡。
在我自己的床上,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操的爽,操的比自己操的还爽。
老婆被人操的失衡,老婆被别人操的比自己操她爽的心理失衡,让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