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性器做起了活塞运动。等等,妍萱她刚刚说的『椅公』,我好像在那裡听过,对了!就是刚开学那阵子,从女孩子聊天的过程中听到的,原来她们说的不是『蚁工』,而是…我记得第一次听到,还是从暐榕她们那群口中说出的。这么说,榕她也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作她的…『椅公』,所以她后来才会对我这么好?而我,却辜负了她的心意,还因为一连串的错误,亲手将她推入了火坑?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原本想藉由偷窥他们的性爱来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又把我带回到刚刚那个令我心碎的时空…***********************************「文…他们,还没出来欸。」妍萱站在卧房门口说。「啊?」「我想…我也先去外面的淋浴间洗好了,可以吗?」「喔,好。」直到轻轻的一声「喀擦」,妍萱出门后,我才意会过来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们还没出来』。还没出来,为什么那么久还没出来,他们在到底在裡面做什么?阿堂他到底在干嘛?榕榕她,已经被他…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也不想去知道那过程,但他们这么久还没出来,我真的好担心,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不行,还是得去看一看。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后,看到四周一片狼藉,每张床上的被褥都凌乱不勘,尤其是阿堂他们的卧床,我注意到在那掀开一半的被子底下,床单上有一大圈湿溽的痕迹,那是榕刚刚被他…用手指弄到潮吹所留下的痕迹。这样,会被大家看到的,我顺手把被子盖好,才踏着紧张的步伐,继续往厕所走。到了门口,儘管竖起耳朵,却听不到半点声响,裡边静悄悄的,他们到底在干嘛?人真的还在裡面吗?那扇厕所的门上,有一个由上而下、长条形的透光孔,上面嵌着一格一格的毛玻璃。我靠上前,异想天开的想从那模煳的玻璃中看到点什么。他们...还在裡面!我从那块玻璃中,可以看到纯白的厕所内,有两团肉色的人影,但好像站在那没动,他到底在对她做什么?我由上往下,一格一格的看,想找到一片不那么模煳的毛玻璃,希望可以看得清楚些。就在我接近半蹲着,都快来到整排玻璃的底部时,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一片是完全透明的!由这角度,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磁砖的花纹。深吸一口气,我再稍微弯低身子,终于看到了浴室裡,一丝不挂的两人。暐榕她,赤裸着身体,蹲在地上,一手握着阿堂粗大的肉棒,一手捧着他的卵袋,正在给他打手枪。「宝贝,已经超过时间了吧?妳还要弄到什么时候?」「你怎么…」暐榕抬起头看着他说。「就跟妳说没有用吧?还不乖乖把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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