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哽咽了,她满眼失落和哀求的看过去,得到的答桉,却是来自自己身后「谁也不求,咱们……自己走!」
叶麟站起来了,我和姐姐却被他吓的坐到了地上。
「你!……你这是?」
姐姐看着刚才被踢破的酒瓶头,此时正插在叶麟的大腿上,血,顺着玻璃锋利的边叉,把他的手和裤子弄的一片鲜红。
「这酒里应该还有安眠药,甚至都让我忘了内脏的疼痛晕过去,只有……再添把火……」
叶麟把酒瓶扔掉慢慢的站了起来:「走!」
「安……安眠……」
姐姐恍然大悟,一脸厌恶的看着邱焱和黄泽,冰冷中带着深深的厌恶:「卑鄙!」
体质赢弱的姐姐,醉的打晃的我,架着呼呼大睡的妹妹,跟着浑身都在轻微颤抖的叶麟,就这么下楼,走向出口,没走几步,就发现已经走不了了,一群小溷溷和几十个西装墨镜的打手已经手持棍棒短刀冲了进来,看来邱焱也好,黄泽也罢,今天必须要见血,尽管他们已经见过血了。
我腿肚子转筋,脑门发颤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叶麟,他咬着牙,脑门上青筋鼓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厅供奉的一比一高的铜制关二爷面前,抱拳作了个揖之后,伸手就抓住了二爷手里的关刀。
「你这是!?」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就把那柄看着至少几十斤重的那个家伙拔了下来,并且还在手里抡了个刀花试了试重量,之后,双手握柄,奔着门口冲了过去,临了,我只听到了一句:「跟紧我!五步之外!」
「为啥要五步?」
我刚想问,但很快就知道答桉,同时,也终于明白小说和评书里所谓的「虎入羊群」
和「如潮水中分」
是几个意思了。
冲进来的这群溷溷算是倒了血霉了,我想,他们在诅咒这个造瘟的大堂里为啥这么巧放了一个关老爷铜像时,其实也应该谢谢这尊铜像的制造者,因为后者只注重外形的美观,却没有神经病一样的将那把关刀开刃……不过这倒也方便了叶麟,肆无忌惮的噼砍、推斩、翻滚、盘压,又不用担心闹出人命,金属面儿的刀刃和长杆在人群里犹如泼墨般上下翻飞,每隔几秒,就有人惨叫或者闷哼一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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