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娘。"胖子低声对女友说,看她还没明白过来,又补充一句:"俞大老板是二老板娘。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三老板娘。"说这话时,胖子敏锐的眼光看向一旁明显有些冷淡过头的徐婉宁,也让他的小女友吃惊的张大了嘴,然后狠狠在他腰间一捏:"你要敢再来个二老板娘,三老板娘,小心老娘我腌了你。"痛的胖子直呼不敢。
虽然一路上徐婉宁一直冰冷的没有说话,但上船后我发现,她竟然体贴的为我跟绮妮单独订了一间阳台套房,尽管在我感激的看向她时,她冷冷的说:这是要从报酬里扣的。然后,我还惊讶的看见了出发前一直很神秘的另一个同行者,竟然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熟人——邓艾!
"磊哥。"他笑着跟我打个招??????t呼,"恭喜。"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被征用了。"他说着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宁。我表示明白。
邮轮是晚上起航的,从进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绮妮就再也没有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甚至是生与死,对我们两个而言,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沟通和解释,仿佛这两年,绮妮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掳走,并"享用"了两年。
接连三天,就是吃饭我们也没是叫了客房服务。我们在房间里,合和海浪和汽笛声,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床上、沙发上、浴镜前、甚至套房外的邮轮阳台上,都留下两人赤裸激情的痕迹,仿佛想在短短的几天,将失去的两年恩爱全补回来。我也明白,这失去的两年,不论是我的心中,还是绮妮的心中,都不可能没有障碍,只是这种障碍,与其去回避,或者去一本正经的交流,不如就把它当做床第间的滋润和调剂。
而我也发现,如今床上的绮妮相较于过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涩,虽然依然保持了她矜持、温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见的地方,却显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技巧,就比如,我抱着她的双腿,在浴镜前恩爱时,开玩笑说她的下面貌似没以前紧了,立刻迎来她主动的热吻,在我阴茎包裹的温润深处中,被紧裹的龟头上,顿时传来一阵如咬合般的夹碾,几乎瞬间就让我丢盔弃甲了,而后沮丧的看过去时,她却恶作剧般的微笑着挑衅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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