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算是对我的反抗,她越是咬我就越是狠劲地插,次次深喉,鸡巴几乎穿过老婆的咽喉插到了食道内,两根手指就着老婆下洩的洪水继续勐力地捣弄。
由她自己控制的深喉口交,深浅可以自己掌握,如果吞入得太深,好在还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搞得自己太过狼狈,而我这样毫无章法的一味狠插勐捣,自然是搞得她大张着嘴「呕,呕,呕」的噁心连连,乾呕个不停,怕是连呼吸都有困难,哪里还有工夫再去咬我的鸡巴。
可能是老婆真的受不了了,就感觉她忽然间将手指向我的肛门里捅去,操,我又不是什麽同性恋,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无奈被逼只得将鸡巴从老婆嘴里抽了出来。
老婆一边张大口贪婪地喘着气以便补充刚才被我的鸡巴窒息所损失的氧气,一边用手揩拭自己满脸的眼泪和口水,嘴里委屈的责怪我道:「死人!坏蛋!变态!只顾自己享受,一点也不管人家的死活,一兴奋脑袋就休克,疯死算了……还捅?还捅?人家下面要痛死了你还捅!」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还在捅弄着老婆的小屄和肛门,慌忙将这两根不知趣的手指抽了出来,回过头来冲着老婆傻笑:「嘿嘿,嘿嘿……」
「你个死人,你个种猪,我叫你坏!叫你坏!」老婆一边嚷着,一边用力地在我的两个屁股蛋蛋上面又掐又打。我心里清楚在我用手指捅老婆的小穴和肛门时,老婆虽说嘴上喊停,可心里和身体还是挺兴奋、挺享受的,只不过在后来我用鸡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干的时候搞得确实有些过了。
我自知理亏也不想破坏刚刚的气氛,就尽量忍耐着她对我的「暴行」,她每打一下,我就「哎哟,哎哟」的叫着向前挪动一点,慢慢地我把鸡巴挪到了老婆的阴丘上,我顺势按下鸡巴贴住了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接着就是来回抽动着一阵研磨,老婆被我搞得又是一阵性起,可嘴上还逞强:「哼哼,我倒要看看这样子你还能怎麽玩?」说完便保持着曲腿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目前这个姿势确实无法顺利插入,因为老婆的阴道现在是水平方向,而我的鸡巴基本是垂直方向的,两人性器的走向不一致。
我脑中一个闪念想到了蚕蛾交尾时的情形,于是移动身体跪在了老婆的屁股后面,重新搬起老婆的双腿使我俩的膝窝相扣,屁股稍微向后一坐,老婆的双腿就又呈「M」形张开,蜷曲着身体变成了传教士式中的女体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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