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娘有些尴尬道:「嗯,睡过头了。」说着话就要起身,忽然只觉得哪里不对,急忙重又躺下。
安安奇道:「娘亲,你怎么又躺下了?」
谢玉娘脸颊绯红一片,道:「嗯,有些不舒服。安安,你先起来出去吧。娘亲一会儿再起来。」
「啊?娘亲您病了吗?要不要请大夫?」
谢玉娘急忙道:「不用不用。你先出去,娘亲一会儿就好了。」
安安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去。
谢玉娘马上翻身起来,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自己亵裤又是湿淋淋的,非但如此,连底下床榻都洇湿了一片,幸亏先将安安支出去,这要是被她看见了还得了,自己还要不要活了?她赶紧起身换了一条干净亵裤,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放到一个角落,准备一会儿拿出去洗了。
收拾妥当后,谢玉娘出门,到了厨房只见是雪儿在做饭,抬头一看谢姐姐顿时吓了一大跳:「玉娘姐姐,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眼圈都是黑的。」
谢玉娘尴尬的嗯了一声,歉然道:「天气有些热,睡过了头。你放着吧,我来炒菜。」
雪儿咯咯笑着:「平日都是姐姐在忙,也该你歇几天了。这几天就换我做饭吧。」说着麻利的操起菜刀顺手挽了个刀花,将案上洗净的菜切好。
谢玉娘一笑,围上围裙在一边帮忙,一面道:「雪儿,你切菜动作很熟练啊。」
「是啊,从八岁以后就是我给师父做饭了。」雪儿抿着嘴笑道:「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高,切菜都够不到案板,要在地下垫个木敦子。师父一点都不帮忙,还说什么『徒儿伺候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等到最后菜都烧糊了一半。」
「那后来怎么样了?」
「当然是分着吃了啊。嘻嘻,师父平日里看着精明,有时候可犯糊涂呢。我悄悄把烧糊的都挑给他吃,自己吃没糊的,他都没注意。哼,谁让他不帮忙来着?活该吃炒糊的菜。」嘴里明明在埋怨,脸上却带着温暖柔和的微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般。
「雪儿?」
「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