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
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匙,插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
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
「把浴巾解开好吗?」
「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拦着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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